人,李昂有些绝望,大叫道:“小叮当,快跑!别管我,你快跑!快跑!.........嗷!!”
“站住!”随着一声炸雷般的大吼,嗖!的一声,一支劲箭丁在李昂前方一米远处,箭头没入草地中,只留一半箭身在外。
小叮当吓得缩了一缩,李昂自知逃不了了,对着小叮当又大嚎一声,小叮当这才向山上狂奔而去。
李昂回头望去,但见四五十骑如泰山压顶一般向他冲来,那飞扬的铁蹄,狂飙的速度,气势骇人听闻,跌坐在地上的李昂能感觉着逼人的气流扑面而来;
其中一骑直逼到他面前,才听到“喻!”的一声大叫,战马在他前面嘶嘶人立而起,碗口大的铁蹄重重踏下。
呯!
李昂被震得头皮发紧发麻,四周有多名军士把他团团围住,一支支冰冷的箭头指着。
那位直逼到李昂面前才勒住战马的军士,身材雄壮,长着一脸大胡子,一对铜铃般的大眼瞪着李昂大喝道:“你是何人?”
“我叫李昂。”李昂抬头望着这位高高在上的军士,定了定神答道。
“这些人可是你杀死的?”
“不是!将军您误会了,我一个受伤的人怎么可能杀得了这么多人?他们是被一群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人杀死的,我亲眼所见,他们还想杀我,幸好我跑得快........”
“住口!”那一脸大胡子的军士大喝一声,如同炸雷一般,“你当某家是傻子吗?别人都没逃掉,就你一个腿受伤的逃掉?来人,绑了!”
“将军!将军!真的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不管李昂怎么叫喊,围着他的士兵不由分说,下来就用刀逼着他,又是搜身,又是捆绑,甚至嘴巴也被破布堵住了。四周好几支冰冷的箭头指着他,李昂不敢乱动。
此时一个士兵打马而来,向那满脸大胡子的军士禀报:“吴队正,都查看过了,没有活口,全都是死于箭矢和马刀之下。”
那大胡子立即沉喝道:“张明经!莫容!尔等各带手下人马往西侦察。血迹未干,杀人者定然不曾走远。”
“喏!”
那两个应喏的军士,立即各带着五人向西驰去,快若奔雷,一看就知道训练有素。
“吴队正,这厮身上搜出来的.....”
那大胡子望着手下递上来的金银和扳指,那双铜铃大眼顿时精光大盛。他接过玉扳指看了看,顺手就往自己怀里塞,然后仔细端详着那把金刀。
金刀除了柄和鞘是纯金打造的外,还镶嵌着一颗颗红蓝宝石,可谓是价值连城。出鞘之后,刀身寒光流动,寒气逼人。
那大胡子恋恋不舍地端详了许久,才望向被绑得跟粽子似的李昂,神色顿时变得凌厉无比,他一把扯开他嘴里的破布,冷冷地喝道:“你姓甚名谁?何方人氏?”
李昂长呼了一口气,说道:“将军,我叫李昂,成都人........”
“成都人?,某看你分明是吐蕃奸细。”那大胡子目中凶光一闪,沉喝道:“来人,推下去斩了!”
李昂万万没想到,两句话不到,自己就要被砍头。被五花大绳绑着的他,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他身后的士兵扬起刀,忽然有人叫道:“且慢!”
大胡子队正十分不满地哼道:“黄副队头,你想做甚?”他把副字咬得特别重,似乎带着某种警告的味道。
一个中等身体,长着蒜头鼻的人,手握着横刀的军士上前说道:“吴队正,此人来历可疑,便这么杀了恐怕不妥吧?总该先审问清楚,再带回去请示校尉。方家商队一次死了这么多人,这么大的事情,未必能瞒得住,将来一旦上头责问下来,吴队正担待不起。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