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注意到了我手腕上的情况,徐凤年一把抓过仔细看了几眼,不可思议道:“怎么又长了”
郭勇佳也附和说:“还有这颜色,之前不是橙色,现在居然变成了红色”
我脑袋里嗡嗡作响,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情况。
“你也没碰水啊。你是不是想那女人了”小白开问我,话刚说完就被郭勇佳拍了一下,比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禁声,不要提到这个女人”
我有些晕头转向,这发展的速度出乎了我们所有人的预料,同时对那女人的恐惧也在心底里蔓延开来。
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徐凤年摇了摇我。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大声在我耳边叫唤:“别想了,千万别想了,你看看你的手。”
慌乱中我随意一瞥,就见那线条正在以很缓慢的速度向前推移,我急的都要哭了,这念头哪里制止的住,他们越叫我别想,我脑子里她的身影就会越清晰。不断反复闪过。
郭勇佳突然抬手在我脖子上打了一下,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穿传遍我的全身,紧接着我翻了个白眼,毫无意识的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是我感觉有人在触碰我的手,睁开眼睛一看,杨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在那不停的笔画我的手,见我醒了还露出一个安慰性的笑容,像是在告诉我不要紧张。
看到他我心里涌出一丝很奇怪,急诊病人碰上了救命大夫
众人见我醒了,也没主动问候,而是静等杨尘看我伤势得出来的结论。我默默闭上了嘴,心里祈祷杨尘可一定要有办法啊。
“你见到那女人长什么样”杨尘帮我把手上的袖子撸了下去,十分淡定的问。
我瞧他这样子,心里也淡定了不少,说是长得很普通。不过蛮好看的,小家碧玉的感觉,还说我根本不认识这女人,以前也没有见过。围沟阵巴。
杨尘沉默了,看他眉间皱起的眉头,我知道他一定是在想事。
“这里面到底是不是毒虫”徐凤年按耐不住疑惑,忍不住问他。
“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杨尘打了一个官腔。
我躺在沙发上,而小白开就蹲在我头的另外一边,问说:“啥意思,什么是还不是了”
杨尘扭头看向我,双目里有些怪异:“准确的说,这是蛊,类似于毒虫,但又不是毒虫,蛊这东西很复杂,一般都是苗疆那边的人才会用蛊术,而你种的这种蛊术也很特别,是女人才会用的蛊术。”
我脑子里一片迷糊,压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对于蛊我多多少少都有些知道的,说白了就是下毒害人,光听这名气就足够让人闻风丧胆,我可没少看电视剧里那些下蛊的人,基本就是毒虫养在身体里,最后大了破体而出
我头皮发麻,我可不想亲眼看见自己的身体里钻出毒虫,那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算了
“蛊术”郭勇佳若有所思的看了几眼杨尘,指着我的手腕:“啥叫女人才会用的蛊术”
“蛊术千奇百怪,但无非就是用自己饲养的毒虫,种在别人体内,有的是用来前强身健体,有的是用来危害人命,在古时候一般都是只有女人才会用,而且用途也都是为了治理太平,可后来慢慢发展成了男女都可以炼蛊,但还是以女性居多,不过也不单是为了治理太平,演变成了一种巫术,这其实就是外人混淆误导的,蛊就是蛊,在好人手里自然不会害人,在坏人手里,那就是致命的武器。”
杨尘解释了一堆,我脑子更乱了,可他似乎意犹未尽,继续道:“蛊原本是个好东西,可自从国家出了一个新政策,蛊就变成了让人闻风丧胆的东西,那就是少数民族可以和汉族通婚有很多苗疆女人都走出大山,找到了汉族的人当老公,但是苗疆女人痴心,和汉族男人花心这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