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坐在了椅子上。
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不明白他这是在做什么。
安德烈就那么坐在上面,居高临下看着每一个人,他目光锐利,没有一个人敢和他对视。
安德烈笑了:“我知道你们都对我很有意见,觉得我不该一直隐忍,应该要把握住会,就算不能把哈鲁斯堡夺回来,那么至少给凯特琳和那个华夏人制造一些麻烦也是很好的,总比一直在这里什么都不做要强。”
“的确,我承认你们说的都很有道理,那么结果呢?”安德烈问。
面对这个问题,很多人都低下了头,因为结果是很明显的,最终周铭闯过了那一关,以一个传销段破了局,如果他们在那时动了,那么现在无疑会遭到报复。
安德烈环视一圈满意的点头说:“看来你们都很明白这一点。”
“可是那也不能成为我们什么都不做的理由啊!我们并不怕报复,我们有怨气,我们只是不想一直看着他们在夺走的我们的哈鲁斯堡里风光!”有人不服气的说。
面对这番话,安德烈冷哼一声:“愚蠢!难道你的目光就这么短浅,就只能不断的去找麻烦,而不是真正想夺回哈鲁斯堡吗?你那样的做法是能出气了,可是最后那个华夏人解决了问题,这对大局有任何影响吗?你知道那个华夏人还有凯特琳他们一直在等着我们出,好把我们一网打尽吗?难道我们当初主动交权就是为了现在来出一口气吗?”
安德烈越说越激烈,到最后都咆哮了起来:“你们有怨气你们想夺回哈鲁斯堡,难道你们以为我不想吗?你们也不想想,在过去的十多年时间里,是我一直在保全在撑持着这个家族,该继承家族的也应该是我,可是我却不能那么做,你们以为我不痛苦吗?”
对于安德烈这番话无人反驳,因为的确安德烈作为原本家族的继承人,要说想对付凯特琳和周铭,他应该是最强烈的,可是现在他却必须忍着。
安德烈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说:“但是我不能那么做,因为那的确不是最好的会。”
“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要这样一直等下去吗?我们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万一我们希望的会一直等不到该怎么办?”
有人问道,比起之前的尖锐,现在的语气缓和了不好,只是带着痛苦和不甘,显然是安德烈之前那番话让他们都明白安德烈比他们更不容易。可是情绪归情绪,但该做的事情还是不能落下啊。
这时安德烈却突然微笑起来反问他们道:“你们真的以为我们会等不到了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很多人感到莫名其妙,但一些思维活跃的人马上意识到了什么。
“难道现在我们的会要来了吗?”有人脱口而出问道,还有人更加激动,“安德烈你是得到了什么特别的消息吗?是有大家族对凯特琳和那个华夏人不满了,要出对付他们了对吗?”
对于他们来说,如果现在有会,那肯定就是有大人物插了。
可安德烈却摇头说不是:“这次会需要我们自己把握。”
这让所有人都有些莫名其妙,难道不是有人要插吗?虽然这也正常,毕竟那个华夏人才在巴黎惹出那么大的事情,就连被称作法王的米歇尔都损失了一个职业经理人,现在他又和路易集团还有香奈儿他们达成了合作,以这些人的能量,就算旁波家族也要给些面子的。
可如果不是有人要插,那他哪还有什么会呢?
见这些人都参悟不透,周铭只好接着说道:“你们觉得凯特琳和那个华夏人他们处理好了贝鲁科公司,那么他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接下来?那当然是选择下一个需要处理的公司了,我觉得可能是哈鲁斯堡银行或者是投资公司或者矿产械公司这些吧,毕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