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个黑衣蒙面人,牢牢守护在白锦苏身旁,王氏等见此,巨喜。
不管这些人的来路如何,只要救了他们一家人,都是他们一辈子的恩人!
“青龙!”
“白虎!”
“朱雀!”
“玄武!”
“参见主子!”
三男一女,四人均对着白锦苏行跪拜礼。
见这阵势,白锦苏打心里佩服金荣,到底是浸在权力中心的人物,单看这得力属下就让她羡慕不已。
这份人情,她记下了。
“起来吧!”
情势一百八十度大逆转,陈岩父子面色大变。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白锦苏家里居然藏着这么四个黑衣蒙面人,看他们身手,绝不是泛泛之辈。
白锦苏就更不能留,互相交换个眼神,抽出压在袖间的三节棍,迅速摆开阵势。
原来,这两父子还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她真是小看了他们,“性命留下,其余不论!”
四人长剑在手,凌厉杀气,直逼攻上来的衙役、长年,衙役平日在县里作威作福,早忘了有些人不能得罪。
出门时信誓旦旦跟李胜利发了誓的长年,这时候腿脚都是软的,可是他们也不敢临阵脱逃,要不然,单是陈岩父子就能要了他们的命,只得硬着头皮,畏畏缩缩抵挡。
大战正酣,一路从白锦苏院子,打到外面的草坡,再下了草坡,到了大道,一路冲向村头宽阔的大场。
听到刀剑之声,家家关门闭户,幸好,五年前,苍狼国来袭,家家挖了地窖,嘱咐着一众人先下地窖躲藏。
李胜利坐在正房炕上,喝着茶,听着李管家气喘吁吁来报,说白锦苏手下有四大高手,陈岩父子怕不是人家的对手,这时候才开始慌了。
“老爷,以奴才看,您还是和白锦苏握手言和吧!”李管家跑过来,献计献策,被李胜利一脚踹了个四脚朝天!
“狗奴才,都是你出的好主意!”
“老爷,要不,我们连夜带着家眷跑吧!”李管家不怕死的献计,要是这样下去,陈岩父子会把家里巴拉干净。
“放你娘的狗屁!”李胜利上来,对着李管家就是三脚丫,“老子在这白家村好歹混了五十年,还没怕过谁!”
李管家只有受着的份。
“报——陈岩父子被那四个人打残,那一帮衙役,还有长年都受了重伤,现在正在大门口叫门!”
看门护院的小厮,进来,才算是将李管家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了出来。
开门还是不开?
明明人是白锦苏打残的,为什么找上自家,这不是跟村里人明说,陈岩父子是自己找来的?可,要是自己现在不管,陈岩父子带着衙役回了县上,第一个收拾的就是自己!
怎么办?
“老爷,我看,你还是赶快开门,替陈岩父子治伤,再派人到县里通知,怎么说陈岩都是县太爷的女婿,县太爷不会坐视不管的!”
李管家忍着一身疼,绞尽脑汁。
“放你的狗屁,这样,我在白家村还怎么混!”李胜利杀了李管家的心都有,还是摆摆手,对着看门的小厮说道:“将人都放进来,立刻派人到县城请大夫,李管家你亲自去,这次要是再办砸了差事——”
“是,老爷,小的,一定,一定好好办差!”
李管家趁人不备,偷了一家老小,乘着一辆马车,向县城的方向驶去——这算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李胜利一家纷乱,根本没察觉到不对。
三天后,陈岩派去县上请大夫的人回来,说压根儿没人到县衙里报信,李胜利这才恍然大悟,李管家逃跑了!
李家下人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