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怎么听说天鹅就是专门用来给癞蛤蟆吃的呢?”
“你”
“我是癞蛤蟆,李悦,你是天鹅吗?”安天伟的视线被黄边城挡住了,脸上只能露出很无奈的表情向外喊了声。
此时李悦正乐着。她真没瞧出来,安天伟这气人的功夫不是一般的好:“那也得别人将我当天鹅看,我才能是天鹅。”
“这就行了。我当我是天鹅。天鹅同志,上车了,我们赶时间,没有多余的功夫浪费在闲杂人等身上。”
黄边城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安天伟的斑斑劣迹,此时估计就要动手扇人了。从小到大,他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窝囊气?
因为黄家将他当下一辈之中的核心弟子培养之故,打小黄边城感受到的,就是如同众星捧月般的待遇。他自己也交出了相当漂亮的成绩,年方过三十,便已经官至正厅,虽然算不得特别出众,但无疑已经算得十分优秀。
他的官级要高过安天伟好几头,可现在的感觉却是被安天伟压着好几头。
“你”黄边城终于还是将“他/妈的”三个字强行的憋在了嘴里,而是改成了:“小子,你真当我治不了你?”
“嗯。非常欢迎黄领导来治!不过不是现在,等以后我有时间了,再说吧。”安天伟道。
说话间,李悦很配合的上了安天伟的车。
安天伟一按电门,窗玻璃呼呼顶了上来,黄边城再想说什么的时候,安天伟已经将车快速的点着火,一大脚油门将车从黄边城的身边飙过,吓了黄边城一大跳,条件反射的往后跳了一步避开。
“疯狗!”黄边城对着安天伟的车p股恨声的骂道。
楼下发生的这一幕,被一直站在窗前的李悦直属上级尽收眼底。他背着双手,眼光落在安天伟已经远去的车身上,笑了笑道:“这个小鬼,很有意思。”
黄边城吃了一个哑巴亏,心里暗恨不已。可现在他又实在找不到立即能报复安天伟的办法,胸中闷着的火气就更大了。
铁青着脸的黄边城将车直开进了他的大哥黄边塞的办公楼下。
进了黄边塞的办公室,黄边城的脸色依然铁青。
“怎么了?”黄边塞年纪大了很多,人也沉稳很多。给黄边城递过一杯茶,顺口问道。
“老大,我今天真窝囊透了。一个小小的警官我都收拾不了,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哦?什么事情先说来听听。”黄边塞不急不缓的坐到沙发上,双手手指交叉抱住膝盖。
黄边城自幼和黄边塞这个大哥的关系就走的很近。而黄边塞对这个小了他几近两轮的弟弟,也非常珍爱和疼惜。在世族里,他们是旁系,但取得的成绩却不比任何的直系差,这才是他们这一系能够在黄家话语权很重的原因。
黄边塞知道自己的弟弟是个非常骄傲的人,一般人知道黄家的背景,自不会随便得罪于他。今天看这情形,这个弟弟看来确实是受了恶气。
黄边塞对黄边城受的什么气无所谓,受气才能成长,他感兴趣的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会冒得罪黄家人的风险。
黄边城在自己大哥面前,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便将今天遇到安天伟的事情,一一向黄边塞详细说了说。这个详细的意思是指黄边城加了点佐料,自是贬了安天伟一点,抬了自己一点。
“就这事?”黄边塞差点乐了。
“老大,这事还不够窝囊的?”
“这个enti的核心不在安天伟,而在李悦。如果李悦不上安天伟的车,癞蛤蟆就是癞蛤蟆,永远也够不着天鹅。可是现在李悦这只天鹅自己往癞蛤蟆嘴里送,你能挡的了?”
“我不是气这件事,而是气我们世族,竟然被一个平头百姓这么压着欺负!我真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