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觉得没什么好担心的,道:“老爷,未必就如此棘手,小福在意这事,表示她心性好,既然心性好,就不会无凭无据迁怒于人,只要不是我们做的,就不用担心,不过”
蒙夫人听住了,狐疑的看了蒙也一眼。
蒙也不耐道:“有什么话一次说完,别吞吞吐吐的。”
蒙夫人这才道:“老爷,这里没有别人,你跟我说句实话,真不是你做的么?”
“你这是什么话?怎么连你也这样怀疑?”蒙也又怒了起来,“我倒是怀疑你呢,谁知道你为了自己的宝贝儿子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算我错了,不是就好,我就问问而已。”蒙夫人见蒙也分明,反而放下心来,随即想到一个可能性,“你说会不会是果郡王府那边的人下的手?”
“不会吧?”蒙也想想摇摇头,“果郡王不在,就王妃一个人,为这点事没必要杀人啊!落入把柄,真要生气,随便教训一下那个烟花女子就算了,请杀手杀人多麻烦。”
正常是不会,不过为了自己女儿就不一定了,蒙夫人觉得有这种可能性,但蒙也说得也有道理。
不禁也烦恼起来。
府衙内。
朱应看水中月的丫鬟小平情绪稳定下来了,便开始询问小平关于水中月的事儿。
小平说的其实跟碧波楼里一干人等说得都差不多,只不过在她口中,水中月又被美化了几分罢了。
“你们家小姐怎么会想到要去求定王妃成全呢?”朱应在问了一些琐事之后,漫不经心的问了一个关键点。
小平道:“这个奴婢也不知道,小姐很多事也不会跟奴婢说,大概是听那个姐妹的提议吧,小姐很多时候心里是没有主意的,容易被人影响,楼里的姐妹说什么就是什么,奴婢还劝过小姐,堂堂王妃不是我们这等身份之人能进的,可小姐不听”
小平说着眼眶红了,不由得落下泪来。
朱应等她平静一些了,又问:“你们小姐如此好样貌,只带了一个丫鬟出门,你们就不怕么?再说了,碧波楼里定王府相距甚远,为什么不雇一定轿子?”
小平道:“小姐说,单独步行前往才显得诚心,故而她要不行前期,不过我有拜托楼里的护卫大哥暗中跟着保护的。”
“有人暗中保护?”朱应的眼睛顿时一亮,这倒是一个新的线索,他问过碧波楼里一干人等,根本没有人说有暗中保护的。
小平点点头,“是啊!我叫楼里的勇哥暗中跟着的,对了,大人有没有问过勇哥,究竟是谁杀了小姐?”
朱应没有说话,急急就先出去了。
这个线索太重要了,之前怎么就没人提呢?
朱应迅速派衙役去碧波楼将那个护院勇哥找来问话。
衙役很快就回来了,却没有将任何人带来,朱应心一沉,问道:“人呢?”
衙役道:“没找到,根据碧波楼的说,水中月出事之后,有一个叫阿勇的护院就说家里出了点事,向辞工了,现在碧波楼乱糟糟的,也顾不得问什么,就让他走了。”
“走了,有没有问那个阿勇真实名字,家住哪里的?”朱应想想皱紧眉头。
衙役道:“说那个阿勇是在城西租的房子住的,属下去过了,房东说,阿勇已经走了,走得很匆忙,就将房子的押金要了回来,其余屋里的一切物品都没有带走,对了,说了阿勇的家乡地址,在离燕城不远的新河村,大人,要不要去新河村找他回来。”
“当然,快去。”朱应急急吩咐,“多带一些人去。”
衙役领命而去。
朱应心急如焚的在衙门等待。
等待的结果有一次让他失望了,衙役没有找到人,根据新河村的村民说,阿勇父母双亡,无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