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苏宜晴又问了一句,“是你吧?一定是你。”
苏宜晴冷淡道:“你凭什么认为是我做的?”
“除了你,还有谁?月儿她不过是一个小女子,根本就没有得罪过人,不会有什么人想要她的性命,一定是你,她那日还跟我说,要去求你成全,怎么知道”蒙广想起水中月天真的话语,眼眶又红了,“从定王府出来就出了事,除了你还有谁?”
苏宜晴冷冷道:“就凭这个,你就认定是我杀人?到底你是没脑子,还是保护不了自己心爱之人,有气没处发,想要找人出气?”
蒙广被一番讥讽,气得更狠,拳头捏得吱吱响,像是随时想要挥拳的样子。
苏宜晴又道:“生气么?是不是想要打我,怎么不动手,你方才不就是一副想要打人的样子么?”
“你,若不是看你是个女人,我生平不打女人,不如我早就”蒙广停住了口。
“说下去啊?”苏宜晴淡淡道,“若我是个男子,此刻你就要无凭无据的揍我一顿么?”
“我”蒙广被问住了,气势一下子就弱了起来,“我只是想要替月儿讨回公道。”
“什么是公道?”苏宜晴话语冷冰冰的,“若说水中月之死与你有关,那么害死她的不是别人,就是你,我当初怎么跟你说的,你是圣旨赐婚,根本不能反悔,你却还执迷不悟,非要同这个女人来往,结果害了她,我可以告诉你,她不是我杀的,不过口说无凭,估计你不会相信,只是希望你稍微用点脑子,把希望她死的人都想一遍,估计很多嫌疑人,怎么排都轮不上我。”
“可是,月儿是从你府里出去才出的事,你怎么解释?”蒙广咬牙问道。
苏宜晴淡淡道:“我有必要解释么?要从我府里出去就被人杀死的人都要我解释,那么日后定王府的护卫们有的忙了,每一个进到定王府的客人,我们都得跟着将他们送回家,免得中途有什么闪失,都要我解释,我解释的清么?”
蒙广一下子被问住了,他不是口齿伶俐之辈,仅凭一腔怒气,他也知道只是一种猜测,捏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了,喃喃:“月儿是那么善良的女人,你们就因为她跟我来往,就想要她消失,实在是没有人性。”
“你们?”苏宜晴又是冷笑一声,“你们指的是谁?若说是你的父母,那很抱歉,我认为我跟他们可以并在一起提,不过既然你如此说,想必你心中也是有怀疑的,为何第一时间跑到我府里来闹事,有没有回家问过你父母?”
“我母亲不会做这种事。”蒙广下意识就反驳。
“你母亲?怎么不说你父母不会做这种事?”苏宜晴抓住蒙广话语里的漏洞,步步紧逼,“看来你潜意识里觉得,自己的父亲并非是慈父,也认为他有可能做这种事,只是相对于我这个只有一般血缘关系的姐姐,我做的总比自己的父亲做的要容易接受得多。”
“你你凭什么如此说,那也是你的父亲,你如此说岂不是大逆不道?”蒙广声音大了几分,却透着一股心虚。
苏宜晴平淡说道:“我只是说一个事实,说事实也算大逆不道么?看来你书真是读得少了,再说了,至于我凭什么那么说,不必跟你解释,不过以你的脑中,很多事情是想不明白的,我就提醒你一下。”
苏宜晴顿了一顿,之后一字一句道:“这件事,其实有好几种可能,像你说的,水中月来到定王府,冒犯了我,我一时气愤让人杀了她,也并非没有可能,还有一种可能,是你父母做的,他们爱子心切,自然是不希望儿子被一个青楼女子给迷惑,第三种可能,是果郡王府之人做的,别忘了,你跟果郡王府的千金是有婚约的,人家可受不得那么大的侮辱,还有第四种可能,并非是你至亲之人做的,而是以上这些人的仇家,杀人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嫁祸于人。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