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了。
蒙也急忙带着儿子相送。
送完了两人,再回到席上,看到几乎没动过却早已经冷却的菜肴,蒙也叹了一口气,也没心情吃了,倒是蒙夫人,命人将菜肴又热了一边,再跟儿子女儿热热闹闹的吃了起来,当没事人一般,反而蒙也坐在一旁格格不入,融入不了其中。
散了席,儿女都回房了,蒙夫人才道:“我早叫你不要弄这些奢靡的东西,定王府什么没有?你花再多心思弄在精致还能比得上宫廷菜肴?真要比得上,我们蒙府也够抄家资格了,简简单单些反而热闹,就那“通话软牛肠”用刚产宰的母羊还有初生的小牛犊,你还很是怕你怀着身子的女儿不忌讳啊,也就是你们这些男人喜欢,女人谁能吃得下?”
这话一说,蒙也顿时也异常懊恼,他当时就想着要新奇进补的,一下子没想那么多。
事情都过去了,蒙夫人数落两句就算了,紧接着又问:“我看到成富今儿进进出出,大冷天跑得满头是汗,到底什么事?”
蒙也想想这事估计也瞒不了人,便道:“还不是那个逆子,竟然从庄子里跑出来,打听定王府,也不知道想要做什么,我让成富去找了,想来以他如今的德行,就算能找到定王府,也无人相信他是王妃的哥哥,很快就会被打出来的,到时候让成富将人带回来就是了。”
“但愿如此。”蒙夫人道,“方才我跟福儿说了一会话,觉她心思有些重,大概是有身子的关系吧,怀孕的妇人总是喜欢胡思乱想。”
“福儿都担心什么?”蒙也立即追问。
蒙夫人想了想道:“我也说不大清楚,就是觉得她似乎在担忧一些事情大概是女婿权势过大,你也知道,外头现在有了一些风言风语的,河道贪污案又牵涉了一大批人。就是定王府没沾一点边,就连蒙家也毫无关系总有些眼红的乱说话,大概是传到了福儿的耳朵里吧。”
“怎么叫没沾边呢?听说宁家就牵涉在内,那也是定王的岳家,听说定王爷颇为关切,还托人帮忙说情。”提到这个,蒙也就有些不满了。宁家也是定王的岳家没错。但是那宁王妃都死了那么久,骨头都快化成灰了,还用得着替他们家劳心劳力么?尤其是宁家前段时间送的那女人竟然敢害他的女儿。而定王就只是将那女人送出府了事,要不是福儿怀着身子不能受刺激,他早就跟女儿说道说道了。
“宁王妃毕竟已经不在了,人死如灯灭。关系远了些。”蒙夫人是内宅妇人,看问题的角度跟蒙也有些不一样。她不认为定王如此有多厚待宁家,就那个宁雅儿这样被驱逐出定王府,什么地方不送,偏偏送到了瑞承王府。她族姐哪里,绝对没有好下场,听说瑞承王府最近为着宁雅儿也颇有些不宁。妯娌嫌隙,父子离心。只要宁雅儿还呆在瑞承王府一天,这件事就不会过去,她实在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瑞承王不快刀斩乱麻,一下子将宁雅儿彻底解决,但这终究是别家的事,她懒得管。
蒙也原以为找蒙申应该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最坏也就是他闯入了定王府,将事情捅到了小福耳朵里,让小福和连御风心生不满。
可是几天功夫过去,人找不到,定王府那边一片平静。
就是小庄子里,蒙申的妻子米氏带着媳妇和儿子孙子一直哭哭啼啼的,求他们把蒙申找回来,又或者让她们出去找人。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就那么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蒙也心里并不好过,即倒有申闯下什么大祸,还有几分担心他是不是真出了什么事。
过年了,但是朝中某些事并未停止,对河道贪墨案中部分涉案官员的最终处置不等过了元宵节就下达了其中就有文郡王府。
从圣旨下旨将文郡王府的爵位夺了之后,整个过年文郡王急得像是没头苍蝇一般,一边请太医,一边四处托人说情,银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