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果子,故而没见什么收成。”
原来是这样,苏宜晴知道这些果树会争抢田地里弄作物的养分,所以农作物产量会大大减少,不过以后就会有甜美的果实做补偿,很不错,因此她随口便道:“这庄头倒是个机灵人,懂得变通。”
随口说的话,却让芯儿头猛然一抬,咬牙道:“郡主,您有没有想过那些佃户?”
苏宜晴疑惑道:“什么意思,你一次说明白了?”
“是,郡主。”芯儿道:“这是皇家赐的田庄,那些佃户是世代耕种那些田地,上缴大部分粮食,留下一小部分才做自己的口粮,也就是说田地里的收成关系他们一家老小生活,这账册上边田地的面积并没有减少,可见这些果树种在田边而不是田里,果树的收成肯定跟他们无关,就算那庄头厚道些念在收成不好,少收些粮食,可他们自己能留下的必定还是比别的没种果树的少,他们是指望这些收成养家糊口,很是凄惨的,若是庄头再狠一些,他们很可能没有活路。”
苏宜晴略一想,立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这个庄头实在够狡猾,到时候上缴的收益比只种田地多,他必然会得到重用或者赏赐,而那些田地收成不好,多数主子不会在意,哪怕如自己一般,知道原因,也没想那么深。
佃户的生活本就苦哈哈的,这样一弄很多人就有可能活不下去,又走不掉。
当然她也不会凭借片面之词否认一切,总得给别人一个解释的机会,或者哪个庄头有办法补偿佃户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她就对芯儿道:“既然是你看出的这个问题,那一事不烦二主,这件事就由你负责,查清楚一点。”
“是,郡主。”芯儿领命之后,便垂手站到了一旁。
另一边。
管家彭六打听到,这王妃陪嫁的人正忙里忙外的,还有些东西搬出,一直搬到隔壁的郡主府,看样子,王妃是打算搬到郡主府的。
他不由得大惊失色,王爷之前走得匆忙,并没有太多交代,他也拿不准王爷的态度,唯一能确定的是,若是王妃因此不满,找由头搬了出去,之后王爷回来,若是问罪,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会首当其冲。
这毕竟是大荆的郡主,在人家的地界上,打她的脸面就是打大荆皇家的脸面,这可不得了。
彭六随时王府的管家也是总管事,但是毕竟还是一个男人,不好没有传召就闯内院,便只得让自己家的婆娘去详细打听。
彭六家的在内院是管厨房采买这一块的,油水比较重,她为人也很玲珑,不轻易得罪人,也不吃独食,有好处的时候也分给其他人一点甜头,平常下人有错,只要错不大,求到她头上,她都会帮忙说情,让处罚也轻点,落个人情。
这一打听,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厨娘林嫂今日病了,本来她负责王妃院子里的饭食,这两天王妃吃得也满意,可是她这一病,也不知道是并糊涂了还是怎么了,没交代清晨,接受的张妈不知道情况,也不知道谁告诉的张妈,这几日林嫂给王妃准备的都是什么菜色,王妃挺满意,照着差不多的做就成。
张妈就忙活开了,并没有差人去问王妃今晚想要吃什么,是不是因为这个,王妃觉得受到了怠慢,加上王爷不在,便认为是下人故意让她难堪,就想要负气而走呢?
彭六想到这点,便又让自家婆娘去找文艳姑娘,这内院很多事都是文艳姑娘在管,出了这样的乱子,文艳姑娘难辞其咎,她应该要想办法补救的。
彭六家的到了文艳姑娘的院子里,文艳姑娘的丫鬟小秋说,文艳姑娘身子不太舒服,这会已经歇下了。
彭六家的气顿时不打一处来,这个文艳,还真当自己是什么?这种时候自家男人都要头疼,她一个没名没分的姬妾反而却要撩担子,像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