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些不可抗拒的原因——被约的人是大忙人,现在才有时间,所以临近下午的下班时间,扎克才坐在了约好的地方,等待某人的到来。
扎克不是一个人。
“为什么选在这里?”所以现在就是这个情况了,塞姆会跟着扎克,会提问每一步扎克的动作。
扎克晃着手里的咖啡杯,看着窗外——这里是李斯特后街,詹姆士家下方的。扎克还故意的选了靠窗的位置,保证某人回家的时候绝对不会错过自己的笑脸。
但要明确一点,扎克约见的人不是詹姆士。扎克要见詹姆士的话可不会这么规矩的打电话预约。扎克等的是艾瑟拉。
“这里是公共场合。”扎克的心情不错,所以解释了,“可以让她放松。”
放松啊。大家可以想象一下,每一次艾瑟拉往身上带满了银制品,不请自去的拜访格兰德时,是轻松的,还是紧张的。所以扎克说的没错,约在公共场合是为了让艾瑟拉放松。
“我看不出让对方放松,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塞斯皱着眉,在格兰德的这些天,也不用掩饰什么了,他和扎克真的完全是两种人,意见几乎没有相同的时候……即使相同,理由也天差地别,“我以为见她是为了让她屈服我们,那就应该让她时刻感受到压迫。而给予压迫,就需要带上自己的族群,在自己地盘,不给对方任何退路的紧逼,不是在什么……”塞姆也拨弄了下面前的杯子,“把洗澡水当饮料卖的公共场合。”
扎克看了眼对方杯子里的东西,耸耸肩,扎克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服务员推荐的,说是什么印安特色饮品,于是塞姆就带着怀疑的心情点了,“你自己点的。”
塞姆撇着嘴,推开了面前的杯子,他也知道自己无法改变扎克决定,他能做的也只有表达自己而已,“你觉得她会来么?电话里的时候,她听起来完全不相信你……”
“她来了。”扎克看着窗外停下的车,脸上带着笑,对下车的女人抬抬手,表示他在这里。
艾瑟拉手按了按脸上的墨镜,是看到抬手的扎克了。虽然完全完全看不到墨镜后的眼神,但显然不是什么高兴的脸色,艾瑟拉拉扯了一下宽大的帽檐,径直走入了咖啡厅,无视了服务员的‘欢迎光临’,直接坐到了扎克的对面。
抱臂翘腿,艾瑟拉是完全不准备在这室内取下帽子和墨镜了,开门见山,“什么协议,说。”
扎克给了艾瑟拉山,“没有协议,我骗你了,安东尼连我来见你都不知道,我只需要一个理由让你出来见我。”
艾瑟拉墨镜边缘露出的皮肤动了一下,收腿站起,转身就走。
“来的时候的,我顺道去疗养院看了下苏珊。”扎克在山前又开了扇门。
走两步的艾瑟拉又转回来了,抱臂翘腿,“她现在怎么样了。”
“一般吧。”扎克没有因为艾瑟拉墨镜的阻拦,而放弃人与人交流最基本的尊重——看着对方的眼睛,“依然受困于时间错位的痛苦中,但放心,在药物和医护人员的照顾下,至少生活正常,不会对自己和他人造成危险了。”
艾瑟拉应该参加了什么活动过来的,脸上还带着妆,此时暗红的唇色被抿起的唇压紧,“别激我!”当然的,她会把扎克口中的‘危险’理解成知道许多秘密的苏珊在错乱的精神中乱说,然后危害的‘他人’,就是她艾瑟拉本人。
“否则怎么。”居然是塞姆接的话,一边用手指轻轻点击着桌面,一边直视着艾瑟拉。哎,塞姆只是在贯彻他自己的方式,他以为这是对扎克的助攻——刚他说了不是么,要给对方压力。
墨镜后的眼睛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塞姆,“他是谁。”
“他是塞姆,我的……”扎克轻轻的拿起塞姆在桌上点动的手,缓缓的放回塞姆的腿上,还拍了拍,眼神是,‘请不要做多余的事情。’,“跟班。”毕竟是公共场合,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