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的费用,小费就算了。”
“对!”莱文夫人恍然,开始在身上摸索。又摸了半晌,一脸歉意的,“你先去客厅坐坐吧,我,我好像把我的钱包放在,放在……”
看着对方那到处寻找的眼睛,工装男抿了抿嘴,点头,不再说话的回身去了客厅。耐心的等吧,伴随着莱文夫人那边传来各种翻找身,鬼知道还多长时间。
工装男并没有在客厅找到可以坐下的地方,哎。看了眼还在到处寻找的女主人,工装男自己做了主,拿起了一叠散乱在沙发上的文件,自己坐下。
只是手里拿起的文件并没有可以重新安放的位置,工装男保持文件原本的顺序直接放到了自己腿上。
这可以当做是不打扰主人原本生活节奏的贴心——毕竟现在回顾开头,谁都能看出来,这位莱文夫人是早就忘记了维修这档事儿,所以最好的情况是,工装男今天没有来,没人打扰莱文夫人原本在家的干的事,不管是在干什么。
但,看工装男不安分的轻抬文件的手指吧,这贴心,只是了装作自己没来过——他在偷看莱文夫人的文件。
这文件,有些沉重了。是格兰德殡葬之家开的死亡证明、是保险公司的人生保险文件、是巴顿的北区警局开出的因公牺牲荣誉证明。
沙发旁边的电话突然响了。
工装男放下了手指,端正的坐好。
一阵箱子被碰撞的乱糟糟响动,莱文夫人有些狼狈的扶着自己的小腿,几乎是半蹦跳的过来,先给了工装男一个抱歉的眼神,然后接起了电话,“莱文家。”
听筒里的声音——
“我是扎克瑞·格兰德。”
工装男靠着电话的那边的耳朵……竖起来。字面上的竖起来了,耳朵的顶端尖锐的伸长,还铺上一层绒毛!
短黑的绒毛铺过鬓角,快连接上眉毛的时候,眉尾挑起,拉开点儿距离。
“格兰……”莱文夫人瞬间的惊喜被压住了,奇怪的是,压住这惊喜的似乎是恐惧。她侧头看了眼也正好侧头过来给她一个微笑的工装男。莱文夫人看到只是一个礼貌的维修工给予的耐心善意,她没看到在侧边的非人耳朵。
莱文夫人重回听筒,丝毫没有意义的压低了声音“先生!你打电话来是因为那件事有什么进展了吗?”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是的。”听筒里扎克的声音,继续传入尖竖着的耳朵里,“夫人现在有时间吗?”
“现在吗?”莱文夫人又回头看了眼工装男,得到的自然还是一个耐心的微笑,回听筒,“我……我……”没正面回答!
这很怪不是么,工装男绝对不会对莱文夫人的行程造成影响……钱包一定就在那个地方躺着,等着被找到。
莱文夫人闪避问题的方式是用另一个问题推进,“你需要我去你那边吗?”
“不算是来我这里,是去看我查到的真相。你是想知道那天达西让你丈夫去干什么,才导致丧命的,对么。我找到在这个事件中的‘那个人’,他还在巴顿,但不会太长时间了,如果你想知道你丈夫是因为什么死的,这是你唯一机会。”
莱文夫人握着听筒,呆在原地了。
听筒里的扎克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你明白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要让达西为你丈夫的死负责,‘这个人’就是你的唯一证据吧。还是你只想知道真相,然后,什么都不做?”
“我,我能做,做什么吗……”莱文夫人的声音有些抖,情绪上已经来不及顾及工装男的存在了,“我已经接受他们的安排,我也拿了保险金,我……”
听筒那边的扎克好像困惑的‘咦’了一声,“那你为什么要委托我?只是想把保险金转送给我吗?”
“我,我……”
“抱歉。”听筒里传来了道歉的声音,“这不是我的决定。那我,恩,我现在只是告诉你委托的进展,‘这个人’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