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床里的孩子身上来回。
孩子的皮肤,没有一点被伤害的痕迹,反而,包裹严实的身体开始在厚重的包覆物下扭动这是健康、恢复一个小人类该有的精力的征兆。扎克的手指,之前明确在流血的伤口也消失,扎克还转动着自己的手,以便贝恩看的更清楚。
这忙碌的视线持续了一会儿,扎克有点不耐烦了,收回手指,“你孩子已经痊愈了。你可以自己确定一下。”
贝恩愣了一下才站到扎克让开位置的床边,“嘿,伙计!你感觉好些了吗?”
扎克看着床里的小人类已经有了笑脸,开始抓挠本恩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手指。扎克觉得自己还是在女主人回来前消失的好,转身准备离开。
“格兰德先生!”贝恩突然叫住了扎克。
“扎克。”如果过去,扎克只是出于个人喜好的要求对方称呼自己扎克,现在么,可能是必须了。格兰德先生这个称呼啊,扎克不想担了。
“扎克!你是……”
扎克等了,单纯是好奇贝恩能说出什么。可惜,‘是’后面就没下文了。扎克看着贝恩那一脸涨红的样子,摆了摆手,“让我们这次就先定论于感谢好了。你已经在格兰德这么长时间了,不用急切于任何事情。”当然,不能太温馨,“你整个家庭都住在格兰德,我也住在格兰德,你什么时候都能找我谈。”
贝恩的脸又苍白了。
扎克没什么可说的了。贝恩想要一个机会,这就是了。
下楼的时候,扎克又瞟了眼还在和警察叨叨的员工,没理,在贝恩的妻子看到自己之前出了生活区。埃文跟过来了。这就是纯粹不长记性的家伙了。
“老汉克的故事我不能信服!”埃文只和扎克保持了一个身位。
“什么故事。”扎克没语气,保持步行的速度。
“我们被袭击的故事!”埃文预估错了扎克前行的方向,都踏后廊了又跳下来了,继续保持一个身位的跟着扎克绕过格兰德建筑往前门去,“他说格兰德年初被一伙怪人袭击过!你们自己处理了!这是第二次!”
扎克依然没语气,“哪一部分你不相信?格兰德处理袭击自己的人?还是我们又被袭击了?”
“啧!都不信!”埃文都没反应过来,一把扫把已经塞到他手里了。
扎克指指格兰德门前的稀烂道路,意思很明显。
埃文也是大胆,直接丢了扫把,但,和扎克保持成三个身位的距离了,“我查过了!格兰德年初根本没有被袭击!格兰德唯一一次被袭击是夏天!赫尔曼工厂出事的时候!是东南部的斯高尔做的!斯高尔已经死在监狱了!东南部也已经没有帮派了,还有个屁的这第二次袭击!”
呦!不错哎!这家伙做功课了。
“你查了?”扎克却被逗笑了,“呵呵,你在哪里查的?报纸么?还是找你还在监狱的朋友问的?”
埃文的脸色开始变的难看,因为,“报纸和监狱!”
扎克笑着摇摇头,觉得埃文有点可爱,“随你吧,我没义务说服你信老汉克。但如果你不听他的安排,我只能我们是殡葬之家,某些事情办起来非常便利。”
也是巧,在格兰德其实没什么事情可做的查普曼,大概是是想来看一眼自己职责该保护的对象在干什么。结果在格兰德的正门口撞到这话,一个转身又回屋了。
这点细节被埃文注意到了,脸色难看的低着头,也不看扎克,“你在威胁我么!”
“我没这么说。但随便你怎么认为,我不在意。”
压抑的气氛只是单方面的,至少扎克还有闲情和停在不远处的警车打个招呼。这种天气,警察的工作也是辛苦哎。
“我想要知道塞姆到底是怎么死的!”好半天,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