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了,用了十分无奈的语气,“理事先生,我能插一句吗。哎,奎斯尔特(奎斯特)先生连泳池清理都不愿意请人来做,他要求我们庄园的园丁来做这些。哦,那个可怜的家伙,还被责怪是他修剪的树叶掉到泳池里了,这是他的分内工作。”
圆桌上代表们都表现出了愤怒的情绪,有人不平的问,“又是奎斯尔特!那他有没有多支付园丁工资?”
麦里身边的奎斯尔特代表继续用了无奈的表情,“刚不是说了吗,奎斯尔特说那是他的本职工作,所以没有。”
代表们的情绪被再次激化了一层,大家开始不平的向这位奎斯尔特的代表表示安慰,并向理事要求,要对奎斯尔特庄园做点什么。
但这个画面中有一个不和谐的人,那就是想要支持奎斯尔特代表时,必须要绕过的、冷着脸的、一语不发的麦里。
麦里完全没有理会发生在身边的事情,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中。
因为,她坐在奎斯尔特代表的旁边。呵呵,奎斯尔特!那个在西区的庄园区最边界的小庄园!那个根本算不上西区人的家伙的庄园!她的地位已经糟糕到只能坐到这个位置来了!
麦里曾经的位置在哪里?在圆桌的另一边,在邦顿(巴顿)的管家,库因(昆因)的看护,方肯(法尔肯)的领班,思通(斯通)的……那边。现在,她什么都不是,她唯一能坐在这里的原因,也只是,只是……
麦里看向了圆桌的另一边,那些曾经自己身为其中一员的人正在商议该怎么‘提醒’一下已经严重侵害到佣人利益的奎斯尔特。
“茱莉亚(朱莉)?你觉得呢?”库因的年轻看护(阿曼达)拉了拉有些参与不到对话中的新人,毕(比)夏普庄园的代表,她微笑着,向这位新人解释。“你工作的时间不长,可能不知道,我们绝对不能让这种明显是欺负我们这些佣人的行为继续。我们虽然为他们工作,但是不能让有些认为他们可以压榨我们。”
“哦。”茱莉亚似乎完全跟不上讨论的节奏,“我。恩,我其实不太明白,我们毕夏普刚辞退了一批佣人,请问,这和现在讨论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我应该向毕夏普先生请示召回那些佣人吗……”
麦里已经听不到对面在说什么了,因为距离实在有些远!
“哼哼。”麦里突然不符合气氛的冷笑了一声。她意识到了,他唯一还能坐在这里的原因,只是同情。*
扎克暂时侧开了视线,他需要思考。这已经不是扎克看的韦斯特女士的第一篇文章了,曾经在莫里斯的课堂上。扎克有幸听到了威尔士的真相。韦斯特女士似乎十分擅长堆积某种气氛。
就像现在扎克看到的内容一样,韦斯特女士不停的将文中的两个角色对比起来。一个是新人茱莉亚,呃不需要再使用韦斯特女士刻意的变体,直说吧,朱莉,威利的母亲。
朱莉似乎在文中,就是一个彻底用来刺激和对比文中叫‘麦里’的妇人的主角。
朱莉代表了麦里的一切反面——朱莉工作的对象是西区最上层的家族之一比夏普、工作的时间短、对工会的事务一无所知。
而麦里,前文提到了。在史密斯庄园工作了有十年之久,现在却被文中的理事直言是曾经,现在其实并没有资格参加这场工会聚会。
扎克对史密斯的庄园还算印象深刻。因为几次的拜访,还记得吧,史密斯的庄园仿佛已经是一副没落的形象,不说装饰之类的,从头到尾只有一个管家在跑前跑后。
扎克此时也只能猜测,史密斯在和格兰德认识之前的某个时间点。辞去庄园中的佣人,包括这位‘麦里’。
扎克不太希望看到最后。韦斯特女士为了讨好莫里斯老师,写出了一些。恩,‘激进’的情节。因为按照她文中不断营造的两者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