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言,而是打算以同样手法让其、中一下铊毒爽爽,正所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嘛!
不过这种做法明显是违规犯法的,所以这事儿费伦跟谁都没说,悄然藏在心里,打算抓人时亲自动手,让疑凶喝点“苏打水”润润喉!
“哐!”
费伦正心念电转时,擦鞋仔抱着一大摞录影带撞门进来,相当具有突然.性,要是换个人肯定被他吓死!
“你干嘛呢?这么风风火火的,门摔坏了不用赔啊?要是被监管处那帮查岗的人见到了有你好受的!”费伦叱骂道。
听到“监管处”三个字,擦鞋仔不禁吐了吐舌头,因为那帮家伙可是见神杀神见佛杀佛,听说最近连几名助理处长都被扣掉过考勤积分。
见擦鞋仔一副怂样,费伦又有些不耐道:“行了行了,别杵着了,赶紧找个地方看录像吧!”顿了顿又道:“等我把手头上的事忙完,陪你一起看!”
擦鞋仔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平衡了,不过他刚把整摞带子搁桌上,这边费伦的手机就响了:“喂,李叔,有事?”
“是有点事想和你商量,你能来我这一趟么?”电话那头的李超仁声音里透出一丝疲惫。
“行吧,我忙完手里的事,一个钟头之内,准到!”费伦应了下来。
“好,我等你!”
这边费伦挂了电话,竖起耳朵在听的擦鞋仔顿时哭丧着脸道:“sir,是不是今晚我得自己一个人熬通宵啊?”
费伦却板起脸道:“擦鞋仔,就你这个脸色,我觉得你当警察是浪费了,应该去哭丧,因为够假,一场丧事下来,怎么也得挣个万儿八千的,一月下来怕比你当警察的工资高多了!”而且他还有半截话没说,hk警察部这种单位,要是五十岁还没升警司(基本上坐办公室了),那一线警员就该转文职了,若是普通的巡逻警,体力不过关,同样得转去文职或提前退休,可这哭丧不一样啊,只要有表情嗓门大就能挣钱,做到七十岁都不是问题。
面对费伦的挖苦,擦鞋仔顿时不吭声了,因为在月初的枪法比试当中,他又是组里的最后一名,而当初费伦教他们站在冲浪板上打浮漂时,大家都是一块学的,那时候吹水的枪法还不如他,结果没俩月就成了这副光景,一想起这个,他自己都有点无地自容了。
“什么都别说了,有些东西就是苦练而成的,所以你也别怨我让你待在办公室!”费伦自然猜到擦鞋仔在想什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勉励几句,就转回办公室忙自己的去了。
半小时后,费伦忙完,向擦鞋仔打了声招呼,这才离开了西九龙总区总部,驱车直奔深水湾。
到了李家,李哲恺早等在大门旁,一见费伦车到,就赶紧让管家把钢闸门给打开,迎了他的车进去。
费伦刚一下车,李哲恺就埋怨道:“你怎么才来啊?”
费伦瞄了眼手表,哂道:“这不还没到一个小时嘛,你爹都不急你急什么?”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赶紧走吧!”李哲恺也自知嘴皮子工夫不是费伦对手,连忙头前带路,岔掉了话题。
费伦也懒得多说什么,随在他身边,另起一茬道:“怎么?又是关于山海矿业这个破稀土公司的事儿?”
“对啊,这次赵家的人也不知动用了哪方面的关系,直接找到了我爹地头上,而且听说双方已经有一点默契了!”李哲恺道。
“默契?什么默契?”费伦哂笑道,“无非就是利益分配而已,我丑话说在前头,今次要是利益不够的话,连你爹的面子我也不会给……”
“我明白,商场无父子嘛!”
“你明白就好!”
等进了大宅,费伦在李哲恺的带领下只与客厅里的李哲巨点头打了个招呼,随后就直奔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