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术!”因为他明显感觉到梁慕晴体内星力的澎湃,这还是她涤体后,所剩无几的一点点星力。更强悍的是,艳妞不像费伦和其他人那样,星力练拳时方生,不练时即灭。
“敛息术?敛什么?”梁慕晴愕道。
费伦直感好笑道:“你难道不知道你在我眼中就是个大灯泡吗?”
梁慕晴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不依的拍打着费伦,羞赧道:“不许你取笑我!”
“我哪有取笑你,我说的是你身体里面的能量。”费伦一本正经道,“不信你用力捏这个硬币看看!”说着,他翻手挚出枚五块钱的港币,抵到梁慕晴手里。
梁慕晴把五块硬币竖立着夹在拇指与食指间,不太确定道:“捏?”
“是的,用力捏!最好舱把你体内的星力用上。”费伦道。!
“星力?”这只是费伦自己的叫法,梁慕晴还是第一次听说。
“就是你从灯阵里吸来的光能……对了,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身体里暖洋洋的,很舒服的那种?”
“你怎么知道?费大哥!”
“那个就是星力,记得捏的时候把那股劲儿用上。”
梁慕晴却为难道:“可该怎么用这股劲啊?我不知道诶!”话音未落,她两指往中间一挤,硬币就好似橡皮泥糊的一样,轻易就随着指型崩开,瘪不啦叽的了。
“啊!?”梁慕晴顿时傻了眼,赶紧把手中已没了正形的硬币往茶几上一扔,仿佛见了鬼似的。
“哐啷啷——”
合金铸成的硬币在几上翻跌了几下才停住,清脆的撞响每一声都在提醒梁慕晴,她刚才捏的不是橡皮泥。
让梁慕晴清楚认识到自身的实力之后,接下来的事费伦解释起来就没那么费劲了。
敛息术的内容并不复杂,可实际操作的时候,梁慕晴来来回回反复练了十七八回才勉强学会。看来艳妞的武学天赋实在不咋地,至于星拳术一次性练成,那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阿晴,敛息术仅仅练会是不够的,你还要让它如呼吸喝水般平常才好使。”费伦点拨道,“到了那种程度,你想不泄露实力随时可以办到,想小露些许实力震慑他人也照样没问题,就跟赌梭哈的意思差不多!”
“费大哥,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就跟竞标差不多!”梁慕晴几乎不怎么赌博,但却并不妨碍她理解费伦的话意,“显露部份实力直接令杂鱼竞标者们退避三舍,而后隐藏实力不让真正的竞标对手摸清底细……”
“嗯,意思上差不多吧!总之你勤加练习就对了!”费伦不置可否地多叮嘱了半句,随即看了看时间,道:“快十二点了,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梁慕晴连忙摆手道:“千万不要,我不想费大哥跟爷爷正面冲突。
费伦哂笑道:“我也不想跟梁老起什么腻子,他毕竟是长者嘛!再说了,指不定这个时候大门外哪儿就藏着你爷爷的手下,所以我根本没打算从陆路送你回去。”
“你是说……海路?”
“当然!”费伦略显得意道,“只要我们绕远一点,就不怕被你爷爷发现,你觉得怎么样?”
梁慕晴喜道:“实在太好了,就这么办!”
于是,费伦带着梁慕晴直奔海滩,登上快艇,绕到赤柱附近才上岸。之后,戴着蛤蟆墨镜的费伦邀梁慕晴一起上了辆计程车,直把艳妞送到梁家大宅门口,与她亲了个嘴,这才让司机开车。
从倒后镜里目睹光头美妞被迎进了豪宅内,司机终忍不住向后座的费伦吐糟道:“我说老兄,你是看上刚才那个光头富家女的身家了吧?”
费伦闻言微怔,旋即骂道:“关你屁事,前面路口放我下车!”
司机被骂得一愣,只感一股热血直冲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