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金神情凝重地点点头,“吗的,也不知道得罪谁了,把这种败坏声誉的事硬往我们身上套!”
“就是,真他妈不爽!”马国仑也附和着骂道。
孰料,马化智听到“不爽”二字,如中了定身魔法一般,顿时怔愣当场。
赛马会所。
同样姓李,同样有个城中名人李亿基当老爸的公子哥李家成一边和身边的女明星打情骂俏一边抽空问道:“哲恺哥,今天上午你在前台招呼的那人是谁啊?”
李家成问话时装得很随意,就是不想李哲恺觉得他是故意打听。
孰料李哲恺回答得更随意:“我爸的一个朋友。”
这答案差点没把正在品红酒的李家成给呛着,还待再问时,他的手机响了。接通之后,那边只说了一句,李家成的脸色就变了:“什么?!你再说一遍,把话说清楚一点。”
电话那头的人又重复了一遍,李家成确定消息后捂着手机对李哲恺道:“哲恺哥,出大事了,丰利的股票下午一开盘就跳水,跌得只剩一半了。”
李哲恺波澜不惊道:“正常!”
“正常?!这还正常?”李家成瞪大了眼睛,“要是引起连锁反应,恐怕连仁叔也坐不住吧!”
李哲恺却一点都不担心,又萘丝诤炀坪螅站起身来,道:“我先回去了。”
港岛总区总部。
谢亦欣已经以重案组的名义把协查魏丹虹的通告下到各个警区了,只可惜一时间很难得到反馈。
戴岩三人也开始按照赛马会所提供的马主电话一一打过去询问,看马主手下的赛马是否有缺失或离奇失踪的。
基本上一个电话要讲四五分钟,连续三个多小时下来,说得戴岩三人口干舌燥,就剩吐舌头了。不过他们却甘之如饴,因为股票o494他们几乎在最低价买入,眼看快收盘了,此时o494的股价已经上冲到比下午开盘时还高了五块。
费伦则一直在研究鸡头英皇彪的资料,又打电话去出入境管理处问了一下,现对方还滞留大6没有回来。不过随后他就现,原来英皇彪也只是帮别人看鸡栏的,铜锣湾东区那块的生意全是由一个叫严兴南的社团堂口老大所罩。
有根有底就好办,费伦当即打算去铜锣湾找严兴南聊聊。
“madam,我出去一趟,下班的时候可能不回来!”
“去哪儿?”爆妞问。
“铜锣湾。”
谢亦欣秀美微蹙:“要我跟你一块去吗?”
“不用,我就是去会会严兴南,又不是去打打杀杀。”
“什么?你打算去找南老大?”谢爆妞一双美眸瞪得老大。
“对,我只是去问他几句话而已,他要是自诩良好市民的话,应该会配合吧!”说完,不等爆妞再问,费伦便径直离开了。
费伦走后几分钟,谢亦欣的脸色一直阴晴不定,最后猛下决心,冲到办公室大厅,道:“玳瑁,你们三个跟我一起走!”
开着法拉利到了高威士道附近,费伦找了个车库把车停好,又在周围转了几圈,这才绕到了兴南大酒楼的门面前。
兴南大酒楼的大门采用复古风格,雕龙画凤,装修得很气派,单就这门脸,照费伦估计就得花上大几百万(港币)的装潢费。既然下这么大本,那酒楼就绝不会仅用来吃吃喝喝,招待宾客。只要稍有点常识的警员用屁股想也能想到,这酒楼最大的用途多半是洗黑钱。
酒楼门前是宽阔的人行带和一长溜花台,不少头衣着都阴阳怪气的小太保正三三两两或蹲或站或坐,散聚在附近。
费伦来到酒楼门口就打算往里面走,却被门边代客泊车的绿毛小弟拦了下来:“瞎眼了还是不识字?没看见那块牌子吗?现在酒楼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