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自手背直至被衣物遮挡住的肩膀,又在因衣服烂成一条一条,明显川字形的腹部,显露出部分同样诡异的图形。
少爷我感觉不适的扯开唇,伸出殷红的舌头,舔了舔被装饰得更尖锐的犬齿,邪气的望着眼前眼冒红心,显然就快流出口水的两个二货,“你们的审美观都被狗吃了吗?”
“不是这样!”龙星影突然发出一声巨吼,杏核眼凶狠的瞪视着我,一副想将我吞吃入腹的样子。
ars吓得浑身一抖,下意识的躲到我身后,随后轻抚着自己的胸口,嗔怪的对她甩了记没什么威摄力的白眼。“讨厌啦!都快吓死人家了!小千里你看她啦!”
少爷我则不在乎的单挑左眉,斜眼看了眼娘炮到不行的ars,嫌弃的向一旁躲了躲。“不是被狗吃了,难道是被猪啃了吗?”
龙星影向我逼近一步,双目毫不退让的直视我的眼睛,“你现在的邪气太过外露了,我要的不是这种感觉!”她的面色变得很是正经,眼中的执念可怕得让我不由得也认真了起来,“我这次不要你的痞气,不要慵懒,不要狂拽炫酷,更不要肆无忌惮的张扬。我要的是严谨c优雅c禁谷欠,以及深埋于眼眸中,内敛而压制的邪恶,你懂了吗?”
妈蛋!什么严谨c优雅c内敛的邪恶,少爷我倒还能勉强理解得了,那个禁谷欠是个什么鬼啊喂?别用这么抽象的形容词乱给别人出难题啊坟淡!
“真麻烦,”我向右歪着脖子,左手按住自己后颈轻轻揉捏,边想着她所说的那些话,边走向角落的背景墙。
背景墙的布景被弄成了奢华的宫殿样式,其间伴着破碎的楼梯c栏杆,翻倒于地上的宽靠背坐椅,倒塌倾斜的铺着白色桌布的长桌,和绘制了精美图案的残破碗盘。
丫丫个呸的,不过是个平面照罢了,要不要弄得这么复杂啊喂?该说不愧是小鬼子吗?这种时候还不忘玩一把s,丫怎么不干脆递少爷我一把餐刀?不怕塞巴斯蒂安告你们侵权啊!坟淡!
景观精细的日式庭院中,盛满泉水的竹筒倾斜而下,在青石板上敲出清脆的“叮咚”声。院子角落中那棵碗粗的樱花树,正绽放着最美的花朵,粉红色瑰丽的花瓣随着微风脱离枝干,轻轻飘入打开着的和式纸门,摇摇曳曳的落在木质棋盘上的黑白子之间。
一只枯老却有力的手伸来,轻捻于二指间的白色棋子,利落而果决的落在棋盘上,轻易封死了黑棋的一条小龙。虽然得到了这样的战绩,但手的主人苍木正夫却丝毫没有露出愉色,苍老的脸上只有郑重和冷漠。
坐在苍木正夫对面的是黑田,此时他正襟危坐额上冒出细汗,面有豫色的打量着棋局,抓于指间的黑子被他捻了又捻,许久才不确定的落了地。
“宫本次郎于日前再次发出打压的消息,目前若井千里除公演外,任何外务都已被迫暂停。不过,宫本太郎似乎抓到了宫本次郎的命门,一连几次抢了本属于他的功劳,据在下分析这绝不是他所能为,现已着人调查此事,现尚无进展。”b一ne端正的跪坐在一边,头微低,眼睛看着地上的榻榻米,圆乎乎的脸庞上依然毫无表情,就连眼睛都显得呆呆的。
“这局棋越来越有意思了,”苍木正夫嘴角轻抿一笑,目光并未移动,再次落下一子,“b一ne,你说这两者间会不会有些什么联系呢?”
“若井千里与宫本太郎间并无交往,不过”b一ne停顿了一下,藏在眼镜后面的眼球转动,“在下直觉应是有所关联,若井千里绝不是会轻易忍让的人,特别是在面对对大小姐不利的事情时。”
“哈哈哈那可是只会咬人的小狐狸。”苍木正夫突然笑了几声,拇指按压在棋盘上的樱花花瓣上,花瓣被碾碎成几片,淡红色的花汁染上棋盘,映出诱人的艳丽之色。
“另外,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