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欢笑驱走了寂寞和孤独,点燃了激情和希望。我再次观察我的这个团队,个个精英,或英俊潇洒、或娇美可爱、或憨态可掬,无不身手敏捷、聪明伶俐。
我们的工作在欢笑声中结束了。在埋藏肉骨头的地方,我们插了几根树枝作为记号,同时也在旁边的树上做些记号:在树皮上用牙齿啃几个印作为标记。
牡丹还要收拾散落在森林里的骨头和内脏之类的东西,被我拦住了。
“不要着急的处理,一会儿会有人来替我们收拾的。”我对他狡黠的一笑,说,“现在当务之急是到河里洗洗去,洗洗更健康。”
除了小雅之外,我们的身上、爪子上都弄得很脏,所以,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洗澡。
“洗澡去了……”听到洗澡,牡丹和朱顶红都高兴得跳起来。
其实她们没有这么高兴,跳起来的动作不过是我想出来的,我希望他们能够这样,然而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深陷污泥里的事情令他们两个一直心有余悸,所以对于河流他们俩是心生畏惧的。每次到河边,他们都小心翼翼,一步一挪的试探,确保安全才敢迈出下一步,这种情况几乎陪伴了他们一生。
小雅飞在前面,不时地回过头来,叽里咕噜几句,很兴奋的,或者是嫌我们走得慢,或者是告诉我们前面有什么新鲜的事情,总之,我听不懂她的话,我点点头,她又高兴的掉过头向前面飞去。
牡丹和朱顶红并肩走在小雅的后面,他们边走边谈,虽然我没大听清楚他们说什么,但是大多情况是在谈他们各自的经历,他们生活在不同的环境,经历的事情自然不一样,对事物的看法也不一样,我看着他们时而心平气和、时而慷慨激昂、时而唇枪舌剑,声音忽高忽低、忽快忽慢,有时高谈阔论、有时小声呢喃。兴奋时,是两串笑声,一串爽朗,如大河奔流;一串清脆,如风吹银铃。二者相和相合,穿过森林,漂过小河,穿越时空,在整个多维的世界里快乐的传递着。
我和桃红阿姨走在后面,为了不打搅他们的雅兴,我们很少说话。桃红阿姨也一直盯着朱顶红,舐犊之情溢于言表。
我们很快就到了河边。
牡丹在前面探路,确保底部坚硬,才肯把脚踩到底,朱顶红紧跟其后,踩着哥哥的脚印往前走。走进河里一两米远的距离,不过刚刚没过小腿,牡丹就不肯往河中心走了,改变了方向向上游走,把自己踩踏过的地方留给了我们。
也难怪牡丹这样的小心翼翼,我们的身体实在是太笨重了,两吨重的身体对我们来说是个极大的负担,我们必须选择路面坚实的地方行走,比较松软的地方,很容易陷进去。我们常走的地方,路面比石头还要坚硬,很少有草长出来。我们简直就是天生的轧道机。
我们尤其害怕下雨,雨一下,路面就变得湿滑了,我们很容易摔倒,一旦摔倒,很容易引起骨折和内伤。而且下雨以后,有些地方会变得极为松软,我们很容易陷进去,那是非常危险的。
我住的南方一般不下雪,在北方,红毛恐龙也害怕下雪,下了雪以后,路面就变得特别的光滑,也是很容易摔倒的。
说实在话,我们红毛恐龙虽然是地球的主宰,但是实际上我们很不适宜在地球上的生活,我们明显要比地球上其他的生物要大得多,是一种不成比例的大,我们一顿饭有时会吃掉半棵树上的果实,很多的树木都没有我们高。一些聪明的恐龙扬言,假如恐龙的繁衍不加以干预,总有一天,会把地球啃得干干净的,到时候,也许只能啃石头了。
红毛恐龙有很多传说,我给大家也讲过一些。但是对于红毛恐龙的起源,我一直都没有说。一是我一直没有机会跟您说,二是,我对这些说法并不承认,总觉得这些说法太不靠谱了,是先辈们异想天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