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决定就行了。”
“真的由我决定?”路晞芃瞅着她。
辛绮筠郑重点头。
“一言为定?”路晞芃伸出小指头。
辛绮筠禁不住失笑,也伸出了小手指,他们像孩子般的勾了手指。“能提前告诉我吗?”她的心中充满好奇。
“当然可以”,路晞芃一本正经地说,“男孩就叫路易十三,女孩叫路易威登,都是和国际接轨的高端名牌产品,不错吧?”
辛绮筠张大了眼睛,洋酒和包包?他居然给孩子取了这样的名字?
路晞芃带笑地盯着辛绮筠看,看得她直瞪眼睛,“你看什么?”
“我看——”路晞芃慢条斯理地说,“看你对那两个名字有什么反应。”
辛绮筠哼了一声,“俗不可耐。”
路晞芃噗哧一笑,“俗不可耐的是你。”
“你认为自己取的名字很高雅吗?”辛绮筠眯起眼睛来,仔细的审视了路晞芃一会儿,但路晞芃的脸上一无表情。”
“是你把我庸俗化了,竟然相信我会取那样的名字”,路晞芃扬了扬眉,笑了起来,“我是逗你玩的,你还当真了。”
辛绮筠用手摸摸胸口,抱怨地说:“谁让你装得这么像,吓我一跳。那你取的是什么名字?”
“还没想好,这么重要的事情,肯定要慢慢酝酿。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不急”,路晞芃伸出手,在辛绮筠的肚子上轻轻抚摸着。
“啊——”辛绮筠轻轻地惊呼一声,“宝宝又开始踢了,肯定是你惹他不高兴了。”
路晞芃微笑了起来,一种骄傲与喜悦混合起来的笑,“我觉得他在你的肚子里练太极拳,我几乎可以抓住他的小脚,真是个充满活力的孩子。”
辛绮筠也笑了,笑得很开心,很高兴。已经7个多月,快要熬出头了。怀孕对于她来说,实在是一件辛苦的事情,5个多月才过了孕吐期,之后犯胃病,睡觉腿抽筋,现在又经常被宝宝踢得肋骨痛。好在后期有了路晞芃的陪伴,他细心体贴,无微不至,总让她感到满腹温柔的感动。
深夜,海都国际机场。从纽约飞抵海都的航班在凌晨降落,一个女人在几名身着黑西装、戴墨镜的男人的簇拥下走出机场,宾利豪车在浓墨泼染般的夜色中呼啸而去,目的地是某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
海博天在总统套房内等候已久,他端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嘴里衔着一支烟,不停地吞云吐雾。吕雅菱,他在心中无数遍地默念着这个名字。也许只有当他虔诚的、祷告般地吟咏这个名字的时候,才会流露出最真实的喜怒哀乐。
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海博天失态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手里的烟落在了沙发上。他缓慢的回过头,仿佛电影里的慢动作镜头,每一分每一秒都蕴涵了深意。
吕雅菱就站在他的面前,她伸手摘下了墨镜,那张曾经倾倒众生的脸庞,虽历经岁月的洗礼,仍是那样精致婉约、脱俗飘逸。她有一种由内而外散发的美,一种来自灵魂的深入骨髓的迷人。年过五十,却依旧光彩照人。
“你还是这么美,这么迷人”,海博天看着她,面前的这个女人,可以领略到他在那出众的仪表和修饰的后面,还隐藏着一颗透视过人生的心。更确切地说,是透视过“她”的心。
“你不也一样吗,别来无恙”,吕雅菱浅浅一笑,款款迈步走向落地窗,她的一举一动,永远是那么优雅得体。
透过玻璃窗俯瞰,海都的夜间灯火,带着种迷人的韵味在闪耀。街灯像一长串珍珠项炼,而那穿梭的街车,在街道上留下一条条流动的光带。“这座城市变化真大,一别二十多年,所有的景致都变得陌生了”,她感慨。
“人呢,也变得陌生了吗?”海博天缓步走到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