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了老半天,却无人应答。辛绮筠又用手机给简莎打电话,简莎也没有接听。“会不会还在睡觉没听见?”她有些不悦。
“有可能”,路晞芃的语气也不大好,“如果是这样的待客之道,我们不必理会她,走吧。”
辛绮筠不甘心的又拨打了几次手机,依旧得不到任何回应。她只得放弃,正准备和路晞芃一同离开,简莎家的佣人陈姐远远的走了过来。她看到辛绮筠和路晞芃,快步走了过来。“你们是来找简小姐的吗?”
辛绮筠点头说:“没有人应门,我们已经打算回去了,她是不是还在睡觉?”
“不可能吧,简小姐昨天就跟我说,今天中午要亲自做饭招待客人,昨天还让我和她一起到超市采购了许多东西回来。她这么用心,怎么可能睡到现在。”
“会不会是有什么事出去了?”辛绮筠又问。
陈姐摇头说她也不知道,陈姐晚上不住这儿,简莎起床晚,她一般都是接近中午才来到这里,
“你先带我们进去看看吧”,辛绮筠联想到此前简莎的言行,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陈姐取出钥匙打开了别墅大门,辛绮筠和路晞芃随她入内,室内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响。
“可能在书房里面吧”,陈姐指了指紧闭的书房门,“她经常把自己关在里面写作。”她说着上前敲门,无人响应。“简小姐”,她喊了几声,依旧无应答。
辛绮筠伸手推门,门从外面打不开。
“用钥匙开门吧”,路晞芃对陈姐说。
“我没有书房的钥匙”,陈姐告诉他们,简莎的书房从来不让其他人进入,钥匙也是由她自己保管。
“简莎”,路晞芃重重拍门,高声喊。回应他的只有一片死寂。“窗户在哪里?”他急问。
陈姐带他和辛绮筠去了花园,书房的落地玻璃窗是通向花园的。
窗帘只拉了一半,可以通过玻璃窗清楚看到室内的情景。最先发出尖叫的是陈姐,她吓得踉跄后退,双腿一软,跌倒在花园的石径上。
辛绮筠死命捂住嘴,才没有惊叫出声。简莎背对着他们,脖颈处被绳索勒住,整个人悬吊在靠窗的健身器材上,双脚离地,脑袋低垂,一动也不动。辛绮筠亲历过不少血腥的场面,练就了较高的心理素质,但此刻亲眼目睹简莎的惨状,还是惊震骇然,尤其她是来赴简莎之约的,实在难以接受,前几天还活生生出现在面前的推理女王,竟会变成这般模样。
路晞芃是最为镇定的,他从旁边的花圃里搬来花盆,砸碎玻璃,伸手从里面转动窗把手,打开了窗户。进入之前,他的目光先巡视了一圈,发现书房的门被地上的一个哑铃堵住了,哑铃旁边还横着一根高尔夫球杆。
“赶紧叫救护车,然后给你哥哥打电话”,路晞芃松开绕在简莎脖子上的钢丝绳,将她抱到了书房的沙发床上。
辛绮筠紧急呼叫救护车,随即又拨打了辛梓骅的电话,辛梓骅说马上带人赶到。
救护人员最先到达,确认简莎已经死亡后离开。辛梓骅带着刑警队的几个人随后抵达,辛绮筠路和路晞芃都懂得维护现场的道理,辛梓骅他们也是从打开的落地窗进来的。
路晞芃、辛绮筠和陈姐分别接受了询问。
法医的鉴定结果是,颈部受到压迫导致窒息昏迷后死亡,刚刚死亡不久。
“自杀还是他杀?”辛梓骅问。
法医回答说,从目前的情况看来,不能完全否定有他杀的可能性。
“我觉得应该可以判断是自杀”,辛梓骅的助手说,“这房间是个密室,落地窗是从里面反锁的,哑铃堵住了门,如果是他杀,凶手是如何出去的?”辛梓骅的助手叫卢威,是刑警学院毕业的高材生,不过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