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不减,反而还加了几分。
“这到底是什么妖魔啊!!”文聘一个将领吓得如魂飞魄散,这时张飞冲来,大吼一声‘闪开’,那将领只觉雷劈炸落身前,吓得摔翻落马,撞个头破脑裂。众人见张飞单凭喝声就能把人活活吓死,各个一时间都吓破了胆,纷纷逃命去了。
“黑厮你给我听着,你大哥大耳贼故装仁义,能蒙骗得了世人一时,蒙不了一世!!自古以来,像你大哥这种欺世盗名之辈,全来都没有好下场,你和你二哥不分忠奸,助纣为虐,也必然落个死无全尸!!”
这下高览的毒舌终于发威,此一番骂言一出,张飞顿被他气得发疯,嗷嗷大叫,急转马便朝高览那处杀去。文聘急教兵众扑住,哪知发狂的张飞比起平时更要可怕,手中蛇矛犹如飞电急起乱打,但凡被他击中的,不是当场毙命就是身受重创。不一阵间,张飞的身旁一带,满地翻滚的都是文聘的部署。
“他娘的,这些人实在欺人太甚!!这口晦气我也咽不下去,诸位弟兄一齐杀上去助三爷!!”文聘、高览接连的骂言,这下连张飞的部署也被激怒起来,众人也不顾徐庶的号令,纷纷狂扑杀上。
于是两方人马混战起来,文聘和高览轮番叫骂,不断激怒张飞,张飞的注意力就在文聘、高览之间转移,同时又遭到文聘以及高览的部署截杀。正见张飞犹如罗刹杀得到处血色绽放,死在他手上的人更是不计其数,渐渐地畏怯张飞,而逃去的人越来越多。张飞压力顿减,见高览就在不远,正要杀过去时。
蓦然杀声乍动,张辽终于率大部人马杀奔过来。
“三爷!!彼军大部人马赶到,这下若不撤走,待会恐怕只能死战了!!”
“三爷,这些贼子虽是可恶,但主公左右还需依仗三爷,若是三爷有个!!”那将士话未说完,忽然被张飞猛地一瞪,吓得连忙闭上了嘴巴。
“文仲业、高伯阳你俩记好,下回但再见面,便是不死不休了!!”张飞扯声怒吼,决意骇人,那狂暴凶猛的样子,无论是在文聘亦或者高览的心中都是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迹。
张飞吼罢,很快便引部署望一旁退撤,文聘以及高览都不敢命部下截杀,反倒见得张飞远去,都是长吐了一口大气。
却说就在张辽决意撤军退回奉高城的同时,且把目光投到就在距离泰山郡不远处的济南国历城之外。
“吕布奇袭滨城得手,曹操忽然调拨夏侯双虎杀入兖州,眼下马家军人心散漫,方寸已失,正是我军趁机一举攻破历城之时。”曹豹帐内,正见陈登双眸赫赫发光,疾言厉色正道。曹豹闻言,眉头一紧,却是沉吟不语。糜芳见状,知曹豹懦弱,加上他平日里又是处尊养优惯了,眼下见历城难破,张颌、臧霸之辈骁勇,故无心作战,连忙起身,震色慨然道:“曹将军,马氏强盛,要速破兖州,唯有多方合力,如今各方英雄都在拼力厮杀,仅有我军按兵不动,岂不被人笑我徐州英雄无能?”
糜芳以计相激,曹豹一听,顿是面色一变,怒声喝道:“放屁!!我徐州各个俊杰,人人英雄,小小历城,我须臾便可取下,一直按兵不动,不过是坐等时机罢了!!”
曹豹喊罢,正要下令,这时忽有人急出喊道:“曹将军且慢,以末将愚见,历城防备森严,这段日子以来,那张儁乂更不断地加强城中防备,这若要出兵,也不能急于一时,否则只怕被敌人杀过铩羽而归!”
曹豹闻言,瞪眼一望,见正是自己的亲信张闿,神容一震,想也是有理,颔首道:“嗯,张闿所言倒也是有理,我看还是先准备数日,待准备充足后,再往厮杀。”
陈登闻言不由面色一变,急声喊道:“不可!我军蓄jing养锐久矣,这些日子里,我与糜将军日夜都在暗中准备,只要将军令声一落,无论是战马、军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