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此时在距离州府不远,刘岱购置的另一处大府宅内。因昨夜大火,州府尚不能用,马纵横便把这大府宅当做了临时办事和歇息的地方。
大厅内,马纵横金刀跨马地坐在高堂之上,胡车儿、庞德还有王彧、王肱等文武都在两边坐定。马纵横先是对一干有功之士各做封赏,众人谢过后。
马纵横一沉色道:“刘岱逃去,如今兖州尚未平稳,不知诸位可有计策?”
马纵横此言一出,王彧起身作礼,遂是答道:“刘岱虽是逃去,但一时半会他是恐怕不敢现身了。主公在兖州声威盛大,若主公不嫌弃,我愿前往其他郡县,为主公安抚人心,说明刘岱罪状,说服一干太守、县令来降。”
王彧此言一出,胡车儿和庞德都是微微变色。倒是马纵横不假思索,颔首便道:“好!如今兖州局势尚未安稳,为提防有人暗中捣鬼,煽动人心,此事还需尽快。景文你几时可以出发?”
王彧闻言,心头一震,暗道马纵横行事雷厉风行,且能看出利害,最令他敬服和感动的是他能够用人不疑,比起刘岱不知好上多少倍!
“蒙上天眷顾,我王景文能侍如此贤君,实在三生之幸也!”王彧不禁在心中暗道,这下是充满动力要辅佐马纵横建立一番基业,也好让自己攀龙附凤,留名于青史!
另一边,王肱也是极为兴奋,也不甘落后,立刻起身,拱手说道:“如今兖州将近大半土地都落在主公之手,以主公的威风和声望,另外其余郡县的太守、县令怕也不敢螳臂挡车,反抗主公。再有王别驾前往,一切自是水到渠成。不过有一人却是例外。”
马纵横听了,神色一凝,立刻问道:“是谁?”
“正是泰山太守王朗是也。此人本名王严,字景兴,师从前太尉杨赐,因通晓经籍而被拜为郎中。后因杨赐去世而弃官回乡,后来被举孝廉,但王朗却不应命。不过此人一直忠于朝廷,前些年泰山贼匪横行,刘岱无力讨伐,我劝他举荐王朗为泰山太守,便可保泰山平安。刘岱听我之计,可王朗嫌刘岱心胸狭窄,且并无救国之心,故而拒之。刘岱也因而大怒,本要把王朗治罪,收监入狱,哪知泰山贼人臧霸与孙观、尹礼联合一起,其势力更大。刘岱畏之,方才听我劝说,上奏朝廷。当时天子尚在洛阳,而董卓亦有心卖刘岱人情,便让天子亲立文书,传予王朗。王朗方而领命,果然不久后,王朗不但治服了臧霸,还赢得泰山贼的敬重,两方至此相安无事,泰山郡在王朗治理之下,这些年来也是风调雨顺,百姓都能安居乐业。”
“嗯,看来这王朗本领不少。”马纵横听罢,重重地点了点头,脑里却是很快翻出有关这王朗的记忆。说来此人曾先侍孙策,后又被曹操以朝廷名义所召,成了谏议大夫。曹丕建立魏国后,又成了三公之一的司空,历任魏国数朝,皆受重用。而且据历史记载,此人忠义严明,善于治理国政内务。不过比起他的成就,世人却更熟悉他的女儿王元姬,也就是司马昭的妻子,在后来一统天下建立大晋王朝的晋武大帝司马炎!
“这司马家日后肯定会成为我的死敌,我倒先把王朗抢过来,这王元姬将来自然也跑不了。没有了王元姬,就没有了司马炎,我就不信这司马家还能一统天下!!”
马纵横在脑念电转,不由邪邪地笑了起来。王彧、王肱看了,不禁有些不知所以然,暗暗对视。
这时,马纵横神色一震,抖数精神,立望向王肱,笑得极为灿烂,道:“安生竟然提起了这王朗,肯定另有深意,请说。”
王肱听了,也是打起精神,很快答道:“此人脾性怪癖,而且事事皆以忠义为先,不久前还收纳了鲍信麾下一干余部,势力大增,加上又有泰山贼臧霸在背后支持,要想收复泰山一郡,恐怕并非易事。所以我想主公倒无需急功近利,先通与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