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着凶光。那杨明瞪大了眼,怎都料不到马纵横手段如此狠辣,忙道:“将军恕罪!我乃尚书令杨彪!”
“军中一切以法令至上,就算你是天王老子,我马纵横一样照罚不误!!”马纵横不等那杨明说完,厉声打断。那些早来的兵众,见马纵横治军严明,不畏强权,无不都心中佩服。
“魏飞!还不教人行刑!?仲业,你在旁监督!但有人敢手下留情,一并入罪,杖打三十!”就在一众人都被马纵横雷厉风行的手段所愕然时,马纵横旋即又向魏飞和文聘吩咐道。
“将军,就在这里行刑!?”这时,城里已集聚不少百姓,指手画脚,议论纷纷。杨明那几人毕竟是出自世家,魏飞有所顾虑,一边说着,一边还用眼神示意。哪知马纵横根本就不理,重重颔首道:“就在这里!”
魏飞心头一震,却无因此失落,反而心里有几分.辣的感觉,急是扯声怒喝,先教人取来军杖。那些被处罚的兵众见状,纷纷哀声求饶。杨明那三人中昏死那个,被一兵士用水泼醒,回过神来,才知自己被擒住,又见杨明被五花大绑,便知不好,竟破口大骂起来。
“尔等这些蛮夷,竟敢这样对老子!!老子伯父可是少府黄琬,他知道绝不会饶你~~!!!”喝话人名叫黄斌,出自黄家旁系。而黄家乃江夏大族,黄琬的祖父黄琼更曾官拜太尉。
马纵横闻言,面色顿寒,扯声喝道:“藐视shang将,出言不逊,屡犯不改!该当何罪!?”
“当加罚二十军杖!奴役修葺城池三年!”文聘疾声便答。这时,那些取军杖的兵士正好回来。
马纵横问了那人姓名后,喝道:“黄斌合计杖打八十,其余人各是三十,立刻行刑!!”
马纵横喝声一起,黄斌如遭晴天霹雳,一时间呆若木鸡,整个人都是傻了。魏飞不敢怠慢,忙教兵士就位,令声一下,一柄柄粗大的军杖,杖杖到肉,一时间惨烈的惨叫声遍地响起。有些人却是熬不到十杖便生生昏死过去。文聘就在一旁监视,使得魏飞不敢又丝毫怠慢,急教那些停下手来的兵士继续行刑,这倒把一些想要装死,蒙混过关的人活活打得又惨叫起来。
很快那惨烈的惨叫声,便变成凄厉的哀嚎声。马纵横依旧面色冷酷,全然没有留情的意思,打到快二十杖时,杨明先昏死过去。至于那黄斌虽是长得着实,但此下也被打得神识模糊。一阵后,除了黄斌外,其余人的三十军杖全数打完,昏死的近有大半,还能保持神智的,连哀声都变得虚弱,有气无力地叫着。
那负责刑罚黄斌的将领,见黄斌已然皮开肉烂,还是不敢下手,急道:“将军,再打下去,我怕这人会生生被打死!”
“打!”马纵横一撇头,双眸一瞪,凶光毕露。那将领吓得,心头一怯,又见马纵横手段狠辣,哪敢再有怠慢,忙拧棍就打。黄斌再熬三棍,‘哇’的一声,便是昏死过去。这时,魏飞急急赶到马纵横耳边,嘀咕了几句,大概是说着些替黄斌求情的话,却反被马纵横喝叱退下。
一杖一杖打下,可见血肉横飞,众人心怯,还是平生有史以来感觉到军规的严肃可怕。
五十军杖打完,黄斌宛如变成了一堆不会动的烂肉。马纵横冷道:“老胡,你带几个兵士先把这黄斌送回家中,待其伤势一好,立刻让他服刑!”
胡车儿闻言,神色一震,立刻领命。马纵横随即向众人申明禁令,严肃法规,众人见识过马纵横的威风,无人再敢放肆,一一领命。马纵横随即才让众人散去,另外又令一干大小将领随他到城上敌楼,分拨职务。众将无一再敢怠慢,至于那杨明和另外一个将领,马纵横还是秉存一丝善心,教人送了他俩回去。
于是,就在马纵横上任的第一日,再次惊动了整个洛阳城。马纵横严惩杨明,还有几乎把黄斌活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