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隽睿爱惜地梳理着汗血马的马鬃,三天的时间,虽还没有彻底征服这匹宝马,可总算是和这伙计有了点感情。这才肯乖乖让人触碰了。
上官柏甫站在马场的一角注视儿子很久了,不想上官隽睿一心都放在了这匹汗血马上。竟未曾注意到自己的父亲。上官柏甫无奈一笑,缓步走过去轻拍了下儿子的肩头,一边打量着汗血马,一边问道:“如何了?拿下这伙计了?”
上官隽睿微微惊愣,慌忙放下手中的马具,眼波生辉自信,温和地应道:“再给孩儿两天时间,保证让三殿下满意。”
提起三殿下,上官柏甫虎目微微一皱,渐渐展露出不苟言笑的严俊神情,眼中的精明一闪而过,缓缓开口说道:“若能让三殿下满意,最好不过。”
上官隽睿望了父亲一眼,分明看到他眼中另有深意,可又不便开口询问。只得静等父亲下文。然而,上官柏甫却突然问起了另外一个人来,“睿儿,可否请那位傅公子来我们国侯府一趟?”
上官隽睿脸上的诧异只是一闪而过,他自从将傅公子转交的东西拿给父亲后。父亲就一直不再过问此人。而且,结果确实如那位神通的傅公子所料,上官家很快就洗清了和高子熹一案的嫌疑。也是不久之后,满朝皆知,退隐朝堂多年的宁瑶谦宁大将军成了西征大将军。
上官隽睿神色肃然,疑惑地问道:“父亲怎么这个时候才想起要见傅公子?”
上官隽睿比上官柏甫高了半个头,因此他不得不抬眸望了一眼儿子。眼眸里闪过冷嘲之色,笑说道:“傅公子可是国侯府的恩人,为父自然该答谢一番。”
上官隽睿眉宇微皱,眸色一沉,语气微显促然,说:“父亲,此人手中握有如此机密重要的物件,身份绝对不简单。他为何要帮我们国侯府?到底有什么企图?”
上官柏甫眼中闪着精明之芒,目光不知望向何方,只是一字一句说道:“他是项璟的义子,卖了个很大的情面给老夫。”
上官隽睿愕然,不过到底是沉得住气。虽极其想探明这其中的疑团,还是和声和气地问道:“义子?可是从来就没有听说过璟王爷有个义子。”
上官柏甫若有所思,片刻果决地说道:“老夫必须摸清此人底细,好待皇上查问。更何况,是友是敌还未分晓。”
“孩儿明日就去未央坊请傅公子。”
上官柏甫缓缓点头,心头还压着一事,也是为了此事才迫不及待特地来马场找上官隽睿的。
“睿儿,三殿下这边需多留心,恰当的时机不妨表表忠诚。”叉共司划。
上官隽睿探究地看着父亲脸上的神情,见他面色严肃似是下定决心,试探地问道:“父亲想站在三殿下这边?难道父亲不知道三殿下名声如何?”
上官柏甫嘴角一挑,再次拍了拍儿子的肩头,语气不似方才那般沉重,缓声说道:“你若真以为那位三皇子一无是处就错了。现在还不急着选择站在何方阵营,不掂量掂量就压上筹码可是过于鲁莽之举。”停顿片刻,上官柏甫只觉得心中涌现出年轻时候的意气风发,又是刹那又如沧海桑田般的悲壮,不疾不徐地说道?“朝局浮沉不定,一条河不可能总是风平浪静,是时候做出决定了。”
上官隽睿虽厌恶宦场中的权谋诡计,可是自小就处在这样的环境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