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此已经基本全弄清楚了,沐行歌也懒得再看,以坐不住为由先回宫了,剩下的交给战天钺处理。
战天钺耐着性子,等汪大人审理清楚,涂刚和康裕是主使之人,被判了斩立决,涂夫人教子无方,念在她年老份上,死刑可免,收监坐牢,涂家,康家没收所有家产,其余下人和凃钰都发配边境为奴。
那些传播流言的百姓,根据情节轻重分别给了不同的惩罚,罚银,打板子,又被训斥了一番放回了家芾。
战天钺也没呆到最后,看处理的差不多了,就先回宫了。
支持烧死沐行歌的那些官员都战战兢兢,战天钺没说处理他们,可是涂家和康裕的事明摆着和他们有牵连,这些人都觉得还有更重的惩罚等着他们枞。
有聪明点的,已经看出自己的仕途到头了,回去掂量了一夜,次日早朝没等战天钺上朝,就先去御书房托建兴递了奏折,以各种理由辞了官职。
战天钺看到那些奏折,也没相留,大笔一挥,准了,还让建兴送了他们四个字:慎言,慎行。
这些官员虽然有些怨恨战天钺无情,可是比起丢了性命,战天钺不追究已经是福气了,哪还敢再抱怨,乖乖地回家了。
而那些还存了一点侥幸心的,则往沐行歌身上使劲,给彭夫人的慈善机构捐了大笔银子,希望娘娘不计前嫌,一笑泯恩仇。
沐行歌看到彭夫人报上来的数目,笑的狡黠:“没想到诬陷我一场,给你带来了这么多收入,这比你去募捐效果好太多了,以后也别那么费事去募捐了,让他们多诬陷我几次好了!”
彭夫人哭笑不得,劝道:“娘娘,三人成虎,这种事还是越少越好,否则总有一天会弄假成真的!”
“呵呵,和你开玩笑了,你还当真啊!我只是想说,这些人平日一毛不拔,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掏的倒很爽快,我要接了这些钱,那不是给他们一种错觉,以为什么事都能用钱摆平吗?”
沐行歌摸了摸自己的下颚,半响叹了一口气道:“行了,他们要给,你就收下吧,反正他们也能从别处弄回来,我们也不必和他们客气。彭夫人,以后和这些人多亲近亲近,不时去叫叫苦,弄的钱也行!”
彭夫人愣了愣,她也不是笨蛋,这些人给的钱肯定来路不明,沐行歌这样放着他们不管,那不是间接的助纣为虐吗?
“娘娘,这不好吧?他们的钱财也是搜刮百姓来的,这样和他们要钱,他们岂不是搜刮的更厉害?”
沐行歌冷冷一笑,道:“我何尝不知道这道理呢,可是彭夫人你想,他们现在也没什么把柄落到我们手上,我就算恼他们配合涂家诬陷我,可是没有证据证明,没证据就不能治罪。他们送银子来只是想买个心安,我不收下,他们不会放心,说不定还会弄什么阴谋出来。我要接了银子,他们就会以为没事了,该做什么就继续做什么。不是有句俗话吗?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他们以后要安安分分,那就皆大欢喜。要是不安分,总会落下把柄的……”
彭夫人懂了,沐行歌这也算变相地给他们机会,要不要珍惜,就看个人修为了。
说清了这事,彭夫人终于忍不住说起自己的女儿,忧心忡忡地道:“娘娘,你也知道彭韵回娘家都住了好多天了,洛无远也不去接,娘娘,你说的话他能听进去,你就帮着劝劝吧!”
“彭夫人,这事怎么劝啊,你女儿要是有一半像你,他们也不会闹成这样!这事的根结还在彭韵身上,她弄不明白,以后还会有这样的事发生的!你回去劝劝你女儿,要是想改变再来找我,不愿意那让她和洛二爷和离吧,找个适合她的人,日子也一样过!”
“怎么和离呢?她又怀孕了!”彭夫人不满地道:“娘娘,都是劝合的,哪有劝离的,娘娘你就帮忙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