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没有隋军突袭,他一颗心落下,喝道:“在外面等一等,我们先去禀报!”
守将快步向城下跑去,过了好一会儿,城门缓缓开启,吊桥落下,三名隋军骑兵对望一眼,便催马向城内奔去,奔进城门,只见火光下,数百名贼军士兵举住弩箭包围了他们,一名窦建德的亲兵上前打量他们一下,问道:“可有张大帅的信件?”
为首骑兵举起了一支卷轴,亲兵点点头,“只能去一人,另外两人留在这里。”
为首骑兵将兵器和战马交给同伴,他跟随着窦建德亲兵快步向军衙走去。
军衙内堂,窦建德披了件外袍正坐在堂上喝茶,他在熟睡中被亲兵叫醒,说是张铉派骑兵来给他送信,这让他心中十分惊讶,但他也摆不起架子不见,他还有一万多战俘在张铉手中。
不多时,亲兵走到堂下禀报:“窦公,人带来了。”
“让他进来!”
片刻,隋军骑兵快步走了进来,躬身施一礼,“参见窦公!”
旁边一名亲兵喝道:“为何不跪下行礼!”
送信兵傲然道:“我并非窦公下属,为何要跪?”
窦建德摆了摆手,他不想为这点小事争执,他又问道:“你们将军的信在哪里?”
送信兵将信轴递给了窦建德,窦建德在桌上慢慢展开,仔细地看了一遍,眉头先是舒展,但看到最后又忍不住皱了一下,张铉在信中说得很清楚,只要他不进犯清河郡,他的一万多战俘可以放回来,这一条让窦建德心中一喜,他对清河郡的兴趣不大,要粮没粮,要人没人,只会让他倒贴,他不要也罢。
不过后面第二个条件却让他有点不解,张铉居然想知道渤海军的老巢,这是为什么?
沉吟良久,窦建德问道:“现在张将军在清河郡吗?”
“启禀窦公,我家主帅现在应该在信都郡。”
“什么!”
窦建德腾地站了起来,怒道:“张铉要向我宣战吗?”
送信士兵摇摇头,“我家若想攻打窦公,就不会让我们来送信了,大军北上的原因信上应该写清楚了。”
窦建德一怔,他忽然明白过来。张铉这是要打渤海军的老巢啊!
窦建德的心开始活络起来,在房间来回踱步,这对自己应该有利无害才对,有了渤海军后。渤海会给他的钱粮已不多了,明显不像最初那样重视自己,更重要是,渤海军对他的威胁太大,窦建德很清楚。高烈与其通过自己来控制军队,不如他直接掌握自己的军队,一旦渤海军强大,高烈迟早会把自己吞掉。
沉思良久,窦建德坐下写了一张纸条,递给送信士兵,“这是我给你家将军的回信,你们立刻送回去!”
送信士兵收起纸条,又行了一礼,便快步离去了。
窦建德还是不放心。又喝令道:“传令全军今晚不准脱去盔甲,给我和甲睡觉!”
窦建德自己也睡不着了。
........
三名送信骑兵是在枣强县以北遇到了正在树林内休息的五千隋军骑兵,为首送信兵被带到张铉面前,他单膝跪下行礼,“回禀主帅,幸不辱命!”
“辛苦你们了,可有窦建德的回信?”
送信兵从怀中摸出纸条,呈给张铉,“启禀主帅,只有这张纸条。没有口信!”
张铉接过纸条吩咐左右,“每人赏十两黄金!”
“谢大帅赏赐!”
送信兵下去了,张铉这才打开纸条看了一遍,不由笑了起来。他起身喝令道:“传令全军出发,去弓高县!”
五千骑兵很快集结出发了,风驰电掣般向东北方向的弓高县疾奔而去。
窦建德给张铉的纸条中画了一幅图,一座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