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千万不能令自己成为害人之祸。不曾想到头来,我的女儿会如此看我。”
泪水若是能够洗净心底的委屈,那情不自禁汹涌而下的这趋势有多少委屈都是能够洗刷纯净的了吧,可是为什么我越是流泪、越是觉着难过呢?
木然走出禁闭室,我抬头去望怒火中烧的太阳,憋闷的心情顷刻间透着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释放。
“夫人?”洛葱感受到我忧伤的气场。很是小心的呼喊了我,以确定我的精神状况。
咽口酸楚,我泪水继续流着、没有心情去擦,只是弱弱的给她下了命令了。
“放她们出来吧。”
再关下去,能关出什么后果呢,禁闭室是不能给我焕然一新一个体贴懂事、体谅我、愿意为我着想的女儿的。
我真是失败啊!
跟嫶曼的关系很快恢复到正常了,我说的正常,是指同居一宫,但是我看书抚琴听禀世局、而嫶曼依然学习串门加玩闹的状态,这么每日里短暂的一请安过着,忧伤转换为绵长淡化了。
诸多公子、将士逐渐返回咸阳城了,如外界所说的那般,他们源源不断的带回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异言者,这些异言者数量之多、名望影响力之大,致使嬴政所受迅报不断、云阳国狱几近塞满了。
从洛葱说李斯对内宫无暇顾及的事实就能够看出此浩劫的事务之多了。
“皇上还是没有回内宫?”我日复一日这样问洛葱。
嬴政很是忙碌,他在亲自指挥整理异言者们的身世、著作和言行,以此来商讨断定该如何处置这些人,这是个精细活,我知道、他越是劳累、越是代表他不想要冤枉重责了那些个影响力和破坏力不大的人。
“依着夫人的吩咐,把粥羹都送去前宫了,然没有探到皇上何时会回宫的消息。”她又一次给我肯定的失望答复。
我拨动一下琴弦,担心着嬴政的身体,却什么忙都帮不上。
耳中隐隐约约传来嫶曼的笑声,我循声去望,不见本人,她应是在一处宫殿的另一侧玩闹的。
“公主没有去跟随师傅读书吗?”我问。xh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