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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的得宠的王妃做依靠,那便是咸阳城的‘小蹩脚’也是能够给他们脸色看的了。

    而今齐地在王宫的妃子中,您与奴妾算是品级上的了台面的,奴妾想要夺回恩宠之位兴许费周折些,然溪夫人您若是想要复宠,谁都瞧得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看我听她督促我献媚,我脸色下沉,田田婼忙又道:“皇上深爱着溪夫人,溪夫人您难道依然不愿承皇上的恩吗?即便是为了您自个儿您不愿,为了华庭公主呢?为了齐地一众的亲故之人呢?”

    我面色愈发难堪了。

    “婼夫人说什么‘依然不愿’?”我冷问她道:“你意指何为?”

    我是有很长一段时间里因为心念蔺继相而拒绝承恩嬴政,可那是不能公然说出来的事情,尤其是齐国的人不能说出来,田田婼那会儿尚小、可她却说出这样的话——她知道我对嬴政曾经抵触的事实?

    那,蔺继相和我的事情她知道吗?

    收到我凌厉的审视目光,田田婼有些慌乱了眼神了,不过她咽口喉间的惶恐,很快便平复了下来。

    “如若‘凰女’肯归巢顺主,皇上哪里还有心思去采摘山间的野棉?溪夫人您三番两次惹皇上暴怒,奴妾如何猜不出您对皇上的随性之心呢。”

    不管怎么说,虽然依然躲闪着我的眼神,但田田婼好歹没有慌了阵脚,想着田假曾经对我保证过的‘再无人知晓实际内情’的话和知道却已经逝去的田田鱼,我没有因为我的疑心再去反常盯视着田田婼、重引她的疑心。

    “你觉着,本宫应当去与棉夫人她们争宠?”我转移话题问她。

    田田婼听到被疑心的压力解除,忙松口气、好言回复了我。

    “奴妾哪里敢指示溪夫人做什么,奴妾只是觉着齐国坊人人可欺实在无能为力,想要请求溪夫人取回原本属于您的帝皇恩宠罢了。”

    是个会说话的人,可是在我听来,还是在要我去争宠的。

    帮扶齐国子民和田氏贵胄是田田溪和田田婼这样的人的使命,田田婼忠诚度和使命感不减,作为田田溪,也该出些力气才是,而我、也的确想念嬴政了。

    “本宫的事情本宫自有打算,你还是管顾好自个儿,莫要意气用事惹砸了初衷,空白给别人得了受怜的机会。”我忠言逆耳道。

    正在得宠的王妃少不得是嬴政心尖上的人,莫说你是平白惹了她、便是颠倒过来她惹了你,她一阵梨花带雨地在嬴政跟前哭述冤屈嬴政能受得了?嬴政的怨怼,你能受得住?

    所以啊,同争一个男人,去向一个男人正心动的女子挑衅、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是明智之举。

    “喏。”

    田田婼得不到我的准信儿,但我好歹松了口,故而她不想言退、却不得不选择放弃逼进我。

    念着嬴政、黏嬴政给蔺继相看我的心意、给齐国坊的人以荣耀依靠、给嫶曼一个疼爱她的父皇,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挑逗我的内心,告诉我该去跟嬴政亲近关系了。

    站在穹阳宫门外,等候着侍卫的禀报,得知木衿棉在里面服侍的我不再如年少轻狂时焦灼难过,虽然依然酸楚、却好歹情绪控制的住了。

    “溪夫人,皇上有请。”侍卫回来,带给了我好消息。

    嬴政正在和木衿棉一道在临时围起来的驯兽场所调教一头筋疲力尽的猎豹,看嬴政和木衿棉略显迟缓的身手和汗流浃背的额发,想来他们和这头猎豹斗争不少时候了,这种事情我一点儿帮助都提供不了,于是只能远远的看着。

    猎豹穷凶极恶,它瞪大双眼怒视着嬴政和木衿棉,喉间不时粗重的发出嘶吼的发狠声,这个声音让人心颤,也让我担忧起嬴政的安危来。

    “皇上怎么会心血来潮、训起如此猛兽来了?”我悄悄问穹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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