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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说话,是要朕痛心你才舒服的是吗?”他怨责着后怕感慨一声,急声问:“嫶曼呢?她在哪儿?”
大难不死,我也想要立刻见着嫶曼,可是嫶曼不能回来,在确认我身上没有被盅虫侵害之前、我也不敢出去见嫶曼。
“陛下莫要担忧,奴妾本想着送完诸位夫人便睡会儿的,奶嬷嬷看她一直哭叫,恐扰了奴妾的歇息,故而便抱着她出了寝殿,不曾想这会儿已然不在齐溪宫了,必是出去溜达了,这或许就是咱们嫶曼命不该绝吧。”
不出月子就被抱着出去溜达,这是鲜少听闻的事情,可是我现在情绪不稳、容易信口胡说,嬴政也处于严求结果的集中精力时期,所以我们都没有就这个节点多说什么。
“朕早说了,她为你所出,不是刁蛮的小怪物才怪。”嬴政在刻意缓和我紧绷着的情绪。
被嬴政疼惜哄逗的感动引得鼻子一酸,我泪水重聚,动情依靠在了嬴政的肩膀之上。
“她命硬,逢凶化吉、倒是随了陛下了。”
我希望嬴政能够看在嫶曼这个女儿不足月便要出门避祸的份儿上,宽恕我的隐瞒之罪、只追究放盅者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