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害的,夫人您与她们同殿而坐,相距甚近,故而您的处境方才很是危险。”
怨不得她话都不多说就要我就范,原来是我分分钟都可能会被虫盅侵了身子。
僵硬地浸泡在浴桶中,想到洛葱描述的方才和正在发生的事情,我身上层层频出鸡皮疙瘩,久久才能重新去思缕事态。
“故而此药是相爵所赠了。”我说。
没有出声,洛葱默认了我的说法。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可是知道是一回事,确认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心中依然被这个事实激的没了方寸。
“夫人和公主的性命最为重要。”洛葱小声劝慰我。
不可否认,我是想要活下去的,更想要嫶曼活下去,因为求生的意念,我终究没有抗住所谓的尊严所累加出来的决心,在蔺继相的坚持扶持下功亏一篑。
“你说,她们为何不去将全部的心思放在关心皇上上面,定要加害我、连带着容不下嫶曼呢。”我喃喃自语的怨道。
答案我自然是知道的,我也明白她们心里扭曲的无奈感,可是遭遇到这一切,我如何能够平静的原谅她们呢,毕竟我和她们一样需要嬴政的爱、不过是侥幸与嬴政相爱了啊。
难不成因为她们在,我就必须要放弃和嬴政的两情相悦吗,若是居于我位、她们会为我放弃吗?爱都爱了,我何错之有啊!
洛葱听到我的感慨,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