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不由分说杀了齐国要人,我除了沉默地觉着难受和恐惧,别无他法去排解情绪了。
洛葱在外巡游一圈回来,气色相当的好,她笑眯眯的靠近我,俏皮的向我禀报她的开心事。
“夫人,让夫人去找了昙夫人,果真如咱们预料的那般,她前脚才到不久、赵夫人闻讯便追过去了,此刻让夫人正被赵夫人排挤着往外赶呢。”
该来的总归是会来的,梦昙的事情是姬绾的一个劫,她想要度过去,除非她自个儿肯放下她亲手经营的这枚妖艳勾魂花了。
当年西茶园之事我没有帮她她就理解不了,如此执着的女子,想必她是放不开梦昙的逃脱了。
“她摊上了这摊事儿,一时半会儿应该是顾不上咱们了。”
不知是喜是忧,总之心里还是不轻松的。
洛葱倒是开心的紧,她摇头晃脑得意笑道:“如此,齐国坊也是能轻松些了。”
姬绾苦心经营了一个又一个布局,而今被自个儿亲手扶植的、用以助她推垮旁人的推手往外推,心性高傲的她一定心焦的很了。
“让夫人到底是搬了石头砸自个儿的脚了。”我苦涩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