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握住我的双手手腕,嬴政目不眨眼的珍重看我,看的我心头发颤。
“寡人为何要赶你走,不管你想或是不想,寡人都不会让你走。”
这种霸道无理的冲动,是因为他内心缺乏的安全感吗?是不是我一定要任性的索要些什么令他为难的事情,他才能有我真实靠他的存在感?
“吼,你真够不讲道理的。”我撇嘴说完,转而嬉笑着看向了他,直笑的他对我射来莫名其妙的不妙神色,才道:“奴妾这么乖,王上是不是该奖赏些什么?”
狐疑看着一明一暗转变极快的我的态度,嬴政警惕的暗笑对我。
“你讨什么赏,是这样吗?”他突然打横掌撑了我的腰,探头在我的锁骨间深闻,道:“方才你献吻的时候寡人就该满足你的,是寡人疏忽了,必是加倍奖赏你。”
我娇羞满面,看了看还在殿中服侍我们用膳的、正不知所措的从人们,挣扎着脱出了被嬴政抓握的手。
“都下去。”
嬴政看着我,出言清理殿内人口,很快便又以鼻息触及我的脖颈、引诱我的**。
“不是这样啦,王上。”我努力保持冷静,推开他逼近的身子,用手指盖上了他的双唇,道:“奴妾是想求王上保下齐国国君的性命。”
田田鱼说的很明白,我若是保不住田健的命,她就会豁出我的命,到时候不管她说道的言语是实是虚,只要华阳听到了我和蔺继相的事情,必是会倾力去调查,而且在嬴政和大秦重臣、内宫内大肆宣扬,那会儿,嬴政就不仅仅只是有此刻的疑虑和提防了。
嬴政不满的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时里面含满了无声的叹息。
“此时提他,是不是太煞气氛了?”他郁气难平,埋怨视我。
知他不爽,我嬉笑着推倒他在地,撒娇着覆在他的身上。
“王上若是答应,奴妾就‘将功’补过。”我贴耳逗他。
没好气的嗤笑一下,他任由我躺在他的身上。
“那要先看你的‘功’力了。”他亦是贴耳说。
不一口拒绝,又与我逗趣,想来田健的命也不是很难保,我安心下来,很快便被嬴政磨得没了其他的心思。
福祸向来相依,乐极一直牵悲,我暂放心思承受嬴政的爱眷,却冷不丁又来了令人生忧的事情。
终黎婳被传来闭门思过的消息的时候我猛一不安,生怕此事再没头没尾的与我有关,于是让洛葱仔细打探了,结果真个是印证了那句“好的不灵坏的灵”的说道:
据说她那日被临幸与我相见后,确实没有再遇临幸,故而由此想来,问题是出现在我身上无疑了。
可是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对嬴政说啊!
终黎婳被禁闭,不用想也是嬴政知晓了个中细节,到底是谁对嬴政说的呢,终黎婳的人应该不会冒然陷害自个儿的主子,会是我的人吗?
是谁呢?
从来没有觉着嬴政是为了谁而迷失自个儿的人,眼下他如此维护我的做派,不似他失了理智的所为,此因此果,倒是叫我琢磨不透他的心性了。
“夫人,奴婢一连细查数日,未曾发现那日随行的人中有不清白的底细,也不见她们跟外宫可疑人员联络,想来并非咱们宫中的人说出去的。”
洛葱说完话,见我不语,又自我分析着开了口。
“依奴婢看,即便是咱们宫中的人看不过终黎夫人那副模样,无意说了出去又怎样,王上罚她禁闭是轻的,敢叫身怀有孕的您后退让道,她可不是一般的狂。”
我明白洛葱恨不得自个儿出去揭发终黎婳的种种行径,于是不好打击满心愤慨的她,浅笑着安抚了她的不平。
“我叫你查,也是查宫中的人是否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