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悦问。
“奴婢在。”
想是洛葱就在寝殿中,这会儿听我钦点,又是不善的语气,这才能顶住嬷嬷们的压制,近身来听命。
听到她的回音,我心情瞬间好很多。
“为本宫斟茶,本宫口干。”
端茶递水的活儿自然是要打照面的,而且还能有肢体接触,我选择这个理由,也是为了让嬷嬷们无从知悉我在和洛葱暗中交流。
“喏!”
洛葱脑袋转的很快,她懂得我要水的目的,也知道我在诠释给她的递交方式,故而在奉茶入幔帘时,她悄悄从袖筒处掏出了字符塞给我。
我收好,在递出去茶水后圈被裹身,悄摸打开了——果真是我所料的一种,也是我颇为没有勇气再去探听的那种,可他到底是又来讯了。
是蔺继相没错,他的信函非常简单,简单的让我不能理解,他说,他输给我了。
“输给我了”,什么意思?我们没有打赌,也没有什么竞赛和约定,他何来“输了”一说?
论能力,论学识,论权谋,无论论什么,我都没有让蔺继相认输的本事,那他所说的“输”,是在说感情吗?他在说,他爱上我了?
感情的事情,若是认真了,就十有*是输了的,有时候同一段感情会输了两个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