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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诊脉的话让李洪一阵恐慌,他愕然抬眉、又很快垂了头下去。

    “启禀溪夫人,奴才受命而来,王上还在等着听禀奴才为溪夫人诊断的结果,奴才万万不敢无为而归,还请溪夫人体恤奴才,容奴才近身请脉吧。”

    我倒不是真的不想李洪为我诊治,而是实在不想他很快的知道一些事,所以我必须让他离开。

    “你照着本宫的原话回了王上就是,就说他都不珍重他自己,本宫保重无用,要想好,也是两个人都好才行。”

    知道李洪不会轻易放弃,我说完没有给他请求的机会,当即站起身走了出去。

    “本宫想要去寝宫歇息一下了,洛葱,你送送李御医。”

    开口去寝宫,这么私密的居所自然是下足了逐客令的意思,李洪听的明白,他在洛葱等待他离开式的陪同下于原地为难站了会儿,便选择回去穹阳宫复命了。

    我知道我的这番闹腾势必要让嬴政添加烦忧了,但是他痛苦之中迅速的亲身来齐溪宫亲自催促我看病,还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你是不知自个儿有旧疾,还是想要这般自作着达成目的?”

    从嬴政冰冷的面色中我不难看出,他这般紧张我的身体状况,是将我的病症当做我的命看待的。

    失去了赵舞之后全然顾不得我们僵局的情面,放下身段来寻我,他心里一定对于失去充满了痛苦之情。

    “都不是,”我柔情看向他的暴怒,轻言说:“奴妾求而不得见,却又甚为想见王上,故而才这般任性的。”

    我的柔情示弱让嬴政的面色好了很多,他甩袍坐下,毅然道:“寡人不跟你怄气,然而前次无理的胡闹之戏,亦不许你再提。”

    我若是不答应,说我还要提起,嬴政会再次暴怒而走、且不会这么容易原谅我了吧?

    “那王上可能应允奴妾一个请求?”

    当务之急,在我的身子状况没有曝光之前,我想先要把胡亥的事情从嬴政那里敲定下来。

    “你在跟寡人提条件?”他挑眉看着我,眼中的喜怒不明。

    “奴妾不敢,然此事萦缭于奴妾心间,久不能释怀,故而才斗胆恳求王上能够应允的。”

    嬴政好整以暇的端正坐姿,目视前方,出言许了我开口。

    “说来听听。”

    让我把话说出来,应该就是成功一半的进程了,我额前发虚,硬着头皮将想法说了出来。

    “王上说过想要奴妾孕有一儿半女的,奴妾亦含此心,然而此事非人念所定,急无可遇。

    日渐长久,奴妾甚是想要照拂王上的骨肉,而今舞夫人落难,虽是尸骨未寒、却定是不怪疼惜胡亥之心的,故而奴妾恳请王上能够应许奴妾继养胡亥,奴妾定然倾心尽力而为,全心呵护他长大,助他早日历练成王上可用的栋梁之才!”

    我之言,虽有所隐瞒,却是词词句句恳切的很。

    嬴政听后不语,不说同意,也不驳斥,他只是盯着某一处空间静默看着,不知是在思考、还是在介意我的冒失请求。

    看他情绪因我而落寞,我心里很是怜惜,若非赵舞恩情欠的太过挂心,我想我会自毁式的说开一切、让嬴政宽心的。

    “请王上相信奴妾。”我追说一句,向他加强态度,也在坚定我自己的心。

    我再一次的言词果然让嬴政回了神。

    “寡人也提一个条件吧,”他开了口,看向我,疼惜道:“你先让李洪给你把脉。”

    我的条件是为了还我欠的人情,而嬴政的条件却是为了我的身子…

    “这,有什么干系啊。”

    我感激,更多的是心虚,虽然拒绝,却也不敢太过强硬。

    不明白我拒绝诊脉的真实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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