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它照着您的心愿硝烟散尽、祥和仓足、繁荣什锦呢?”
我的劝诫在移目至他坚毅的下颚线条时转而融情倾心,缓缓滑过他的肌肤,在他愈发浓重的目光下,我竟也情结浓重起来。
“成大事者舒缓有序,急功近利往往事倍功半,王上可能为了这即将一统的天下,为了久经战苦的子民,为了您的妻儿爱将,在累的时候,放下政务歇上一歇?”
此番言论若是传入前宫,必又将引起一场针对我和齐国的压倒性的进言秀,那些秦国忠将会认为我是在拖延嬴政前进的步伐,妖言惑主去为齐国操纵者争取时间,可是此时说此言的我,真的只是一时触情嬴政的疲惫,丝毫没有其它的意思。
嬴政脑筋转的那么快,能映射出的正解、歪解估计他很快便都在脑海中放送了一遍,这期间他近乎凝滞、却又急速变换的关注让我也跟着松胀紧张起来,此番无以言明的对视,结束在打败了猜忌的嬴政的宠爱之中。
“今日,寡人便听你的,好好陪着你了。”
我突然心涌感动,尽管嬴政难消戒备我在他身边是为了给齐国争取时间的心思,尽管他一向我行我素说一不二,但他听到我想他歇息的愿望,依然如了我的心愿。
“谢王上!”
我为了他的这份情,手臂后伸揽了他的脖颈,将我满怀心意的吻印在了他的脸颊之上。
“奴妾愿以此生,报爱此情。”
学着他一贯的样子吐气在他的耳畔,我将脸埋首在他的锁骨之上,突然明白了他的这个动作的另一层原因:情至浓时,有些话只能通过四目对视而传递,而若是想要心语倾言,将绯红的脸颊藏起来,会更加有勇气说出来。
嬴政双臂收紧,也动了情,将头垂下来摩梭在我的发间,深深嗅闻我的发香。
“为寡人添个王子吧。”他似乎鼓了很大的勇气,因为他的整个人都让我觉着绷得很紧。
我也霎时绷紧了身子:他该有多想我受孕才会开口对我说这些的啊,我只道我爱他,可是我何时想过要以他的方式去爱他?我的爱,太过自我了。
“不是想要强求你如何,只是很想你能跟寡人有个王子,每每见到你,就更加狂炙的想了。”
他虽然搂我搂的很紧,但是感觉的到,他在刻意的放轻力道,那份小心翼翼的谨慎让我愈发自责我自己了。
“寡人会选位比李斯还要博学的太傅教导他,学童也必要最好的。
咱们的王儿,有寡人言传身教,有你慈爱训责,定当是人中翘楚、无可匹敌,便是将来继承寡人的大统也没有问题。”
这后半句言论让我身形一顿,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他突然又补了一句。
“大秦的赢氏江山必会是我们的子孙传承千秋万代,代代昌荣。”
若说嬴政突然说要我生孩子去继承江山是让我惶恐的话,那他这句想要世代传承赢氏王位的期望倒是让我心酸不已了:不管我愿不愿意说,嬴政辛劳几代人打下的江山都撑不过三世,而江山焚毁如此之快的原因,大部分出在他的爱子胡亥身上。
嬴政现下一定因为赵舞的事情对胡亥和他的其他孩子很失望,所以才会寄希望于未出世的孩子身上,可是我现在所处的尴尬境地竟然是,不能让他对胡亥失去宠爱!
可我曾一度、甚至于现在也在想,嬴政能够理智的对待胡亥,而不是一味的给他无尽的溺爱。
“王上那么想要男孩儿吗?奴妾倒觉得,女孩子也不错的。”
我轻抚他的后背,柔声细语舒缓他此刻激动难平的心绪。
听我此言,知我应许,嬴政突然拉开了和我纠缠一起的身子,欣喜如孩童般笑了。
“是,公子、公主寡人都疼惜,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