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收起了外放的情绪,不给我寻到蛛丝马迹症状的机会。
“不懂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则个看来,你是真个心中有些谋思的了。”
既然赵舞的问题上我们俩都是想要听到自己想要的,却不愿意交流出去我们自个儿知道的,那就注定是谈不拢的了,既然如此,说些能说的,还能少浪费些时间。
“鱼夫人此来,也定是要有所图的了。”
不言明我的所知,我表达了我想要知道她此来明面上目的的心思。
田田鱼哀意浮面,凄然的叹起气来,说起她打好的腹稿来也是毫不含糊的犀利。
“不错,本宫的齐国陪嫁青衣,好端端的突然被你的人给探望‘没’了,本宫就是替她讨个说法。
若说用的称心,自然还是老人儿的好,本宫还想着这会儿子就启用她的,这倒好了,连个知心人都没处寻了,说话亦是没了趣儿,故而特来找你问问,这青衣犯着溪夫人你哪一点了?”
若是要启用,何以这么多年了不搭理青衣,此刻突然说启用了?
我心里暗暗笑着她的虚势,为她的自作聪明而愤慨又惋惜。
“青衣是如何没得,你自个儿心里清楚,既然是有心问罪的,我自然拦不得你,那如何问、你尽管对我使出来便是。”
表明无奈接招的态度,我实在不甘心,又多言感慨了田田鱼的得不偿失。
“只是鱼夫人,你的这些做派只能是你失去了一个你认为有风险的、实则是极其忠诚倾心你的好婢子罢了,人才遇着昏主,实在是可惜了。”
田田鱼并不认同我所言的她害了青衣的观点,她鼓起一口郁气,愤然道:“她可是因你而没得。”
这算是强调性的明确罪案的主观案底给她自己听吗?
看着强词夺理的她,我没有一丁点和她争辩谁是谁非的心思,“哀莫过于心死”大抵说的就是我此刻的心情吧。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丧命,我尚且难过,她是你那么多年相伴的贴心人,鱼夫人你就真的能够怡然自得的给别人强加无谓的罪责吗?”
我无望看着一心只想达成目的的田田鱼,不知道该如何说服她去正视一眼为她倾注了一辈子忠心的那个唤名青衣的女子,也不知道该如何说醒她我从始至终不管是无意还是有意、都将她视作是同宗姐妹的心思。
看我不进,田田鱼反而愈发来劲相逼了。
“‘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丧命’,说得好!
在齐国时你我就摩擦不断,来到秦国,你更是变本加厉的对我用尽了心机,甚至于连栗耳你都不放过——今日若非你的人去看了她,青衣她又怎么会死?
田田溪,你毁了我的婢子,连你也认可的她对我忠心不二的婢子!”
听不进去我的忠言,反而将我的话拿来强压在我的身上,田田鱼真的是鬼迷心窍的执着了。
我心一点一滴的冰寒直降下去,望着激愤质言的田田鱼,我的音色相对平静多了,却难以抑制的冰寒。
“我说过了,失忆的记忆我没有恢复,在我的记忆中,你曾经一度是我的亲好阿姊,过往的种种我全然未去了解,也不想再重翻旧账,可你却难忘旧情,定要处处与我作对,实在不知你到底要怎么样。
青衣我没有一点印象,可也是对她的死惋惜不已,作为故国旧识,洛葱更是心痛不舍,这种曾经朝夕相处的感情,你又是如何能够这般彻底的放得下的呢?”
我惊异看着她,补问道:“且是拿来玷污她人已达目的的放下,难道你不怕报应,不觉着对不住已逝之人的那份心吗?”
田田鱼双唇紧张抿了抿,但她思维模式固定坚牢,并不为我的三言两语而收回撒出来的布局心网,故而她很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