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姬喜二人在三波强力的冲击秦人对付我的动作之后、依然毫不松懈,却是我性命堪忧的大危机了。
“可惜窟姂宫主子的事情都是驼铃一手在操办,容不得她人插手,不然,咱们还可得讯他们接下来的动作。”
洛葱一筹莫展,为不能帮我分忧敛息而不高兴。
“本来只要姬喜说不出蔺继相的真身来,那他无所定指的一面之词还可有辩驳的空间,只是,我觉着我快要顶不住了。
别个不怕,怕只怕姬喜的话在秦国朝野引发惶恐。秦国外围被征的大部分区域皆是靠着军力镇压休整的,若是秦国内部再为了一个女人而人心动荡,那王上就要为难了。”
我也忧心忡忡,为我无法预测的嬴政要面临的局势而揪心不已。
洛葱靠近我一些,眉结松开,突然神秘兮兮的悄语进言她的奇想。
“夫人,要不,咱们揭秘当年西茶园事件,以此转移世人的视线?”
她受到我惊异困惑的目光,愈发谨慎的小声说话了。
“当年之事,作为二十一公子生身母妃的让夫人是最令人怜悯的‘受害者’,她一手操纵的此事,最后落得无辜的您入狱受责,被陷害的赵夫人困囚数月、烙下恶名。”
洛葱前情说完,偏首往殿外看了看,又做着无谓的假动作继续揭晓了她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