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可是依然大哭不止。
“我不知道静夫人是如何对你言说此事的,但是我问过了王上,他说他的心意只告诉了静夫人一人,而后静夫人便告知了你,从始至终,我都比你们知道的晚。”
我苦言以说,被她的哭声闹得心力交瘁。
啜泣两声,田田鱼强力压抑住情绪,对着我对言吼叫。
“那为何王上听你一席话,便突然萌生了要栗耳远征的想法?”她责问。
“那是因为他担忧栗耳无法胜出与项羽的决斗。”我急答。
“他和项羽的决斗,不是你挑起的吗?”她肯定着答案问。
“怎么会是我挑起的,是班木的血仇带来的后果。”
这个事实她不是不知,可是她却执拗的将罪过压在我的头上。
“班木的仇,赵夫人为何算到了你的头上?田田溪,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是,王上是宠爱你,故而你恣意妄为没有人会说什么,然而你虚情假意的来献媚就太过多余了吧,你别再妄口胡言了!”
她横眉怒对,言词又冷又硬。
我百口莫辩,事已至此,话题又归结回了解释不通的原点,赵夫人不会突然想通我和班木的瓜葛,田田鱼也偏激的没有细想始末的心思,我只能对着泪水挂面的田田鱼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