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静夫人不应该是宽言安抚吗,为何此时不但不好颜相待,还要对田田鱼如此苛刻呢?
我暗思着,又听着静夫人不悦的声音令传出口。
“赵夫人,你随本宫来,今日之事,本宫希望你能有个合理的交代。”
她说着,冷望了望我和梦昙,未留只言片语便提脚走了。
静夫人这一走,带走的是一出被临危叫停的惊险大戏,这让看戏看的正得劲的人顿觉无聊。
“溪夫人真是命好啊,连静夫人都护着您,真真儿的令人倾慕了。”
该走的人都走了,我返身去扶起被打了巴掌、一身灰土的洛葱,拉着她的手往齐溪宫走。
这会儿顶要紧的事情,就是给一向整洁标致的洛葱换身干净的行头,为她检查她的双唇处是否会有破伤了,所以我只想要抓紧时间,没有想过要留下来哭天喊地引来嬴政、或者是用过其她的法子传递给嬴政。
我想暂时放下此事不予追究,可是有人却似乎是等不及要我追究一样,虚张声势的用身子就那么粗糙的拦下了我。
“如今得天独厚的恩宠,溪夫人定然是欢喜的吧。”
我和洛葱被迫停脚,不由得心中因为担忧洛葱而下降的恼怒迸发而生,我抬眉看向她,一字一顿向她发泄我对她的愤恨。
“看在你嫉妒本宫的份上,本宫奉劝你,千万别太过猖獗,否则犯在本宫的手里,本宫一定让你死生不如!”
我在用眼神逼退她让道前说出了我的心里话,低沉着嗓音,使得音语传出的磁性加重了数倍,也渲染着我此刻压抑饶恕她是很艰难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