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葱!”
我焦急的呼唤她,不想她做出傻事来——她可知道,我宁愿我自己受伤,也不想她获罪的。
“大胆!”
赵夫人回过神来,大怒着斥责这个状况,眼睛里却不自禁闪过狡黠的笑意。
我知道,这是赵夫人最希望看到的场景。只要我反抗,无论她的动机是什么,无论她对我做了什么,这些事点都会被我反抗的这个硕大罪名掩盖映小到忽略不计的。
“快松开洛葱,你自己跌倒怎么能撞到别人呢?”
我情急之下信口编了个借口,以便洛葱有机会开脱罪责的话可以解脱出去,但是赵夫人很明显是不愿意接受这个说法的。
“溪夫人果然是巧舌如簧啊,自身难保了还想着护住这个小贱婢子,这么大老远的从地上爬起来再跌倒,能抱着本宫的人跳出那么老远?你当真是异想天开了!”
作为最低层的主子,一直插不上话却不甘于沉默的梦昙这会儿寻了契机开说了。
“启禀赵夫人,咱们溪夫人爱仆如己,一向是宁愿自个儿受苦也舍不得连累这个陪嫁婢女的,还望您体谅。”
她的这句插言毫无意义,却着实提醒并且激怒了赵夫人原本一门心思只顾着针对我的思绪,她冷笑着看向依然抱着掌罚嬷嬷不肯松手的洛葱,怒令道:“来人,俩人给本宫一起罚!”
“赵夫人,奴妾犯了错任由您处置,可洛葱是奴妾的人,她的管教就不劳您费心了!”
我顾不得驳斥梦昙,自甘认罪接受赵夫人的惩罚,想要用强硬说道的语气护洛葱周全。
如果我受伤了,再赔上一个洛葱,那我就真的是无所顾虑、也无所能令我保留节礼的负重了。
“怎么,本宫管不得你。连你的婢女都动不得的?”
赵夫人全然不顾我意欲爆发本性的临界情绪,挑衅似的看着我。
“奴妾有错,洛葱她忠心护主有什么错?既是无错,赵夫人您又何名去责罚她呢?”
我没有本事和能力强制护全洛葱。只能竭尽所能的去与赵夫人理论,企图以此为洛葱事过之后的罪责做出辩护的准备。
“本宫没工夫和你胡扯,你,你,去,帮着溪夫人好好调教调教婢子。”
她信手点了两个人,等不及的要赶紧看到被惩戒的我和洛葱。
事已至此,我和赵夫人的紧张关系已经很明确了,所以被点到的从人也毫不迟疑,很快便将洛葱的胳膊掰开。拉到了一旁、让她朝着赵夫人跪了下去。
被洛葱撞倒的嬷嬷灰头土脸爬起来,心中很是不忿,她坚实着脚步走过来,举止外泄着她意欲严惩我的心性。
我心里很清楚,我和洛葱是难逃一劫了。
“溪夫人无意自改。你们好好的将这王宫的规矩传授给她们二人,万万不可对溪夫人有所保留。”
赵夫人再煽风点火,激发刑责从人们的意志。
“喏!”
从人们没有让她失望的意思,语音喊的响亮。
我扫视一下狼狈不堪的洛葱,想起她自打跟上我后所受的苦,不禁悲从心来,默默流下了眼泪。心中暗暗执念着撑过这场劫难,日后再不做这冤枉的出气筒了。
“溪夫人,老奴得罪了。”
嬷嬷嘴上客气着,扬起手掌的风迹却并不留情;我无声感受着,再次为我即将要受到的掌锢力道仓促间做好了准备。
洛葱,你要挺住!
我心里默默告示着洛葱。静等那一刻剧痛和羞辱的到来。
“啪!”
耳边响起身侧洛葱跪地处传来的声音,我知道洛葱已经受了苦,双掌握紧,我为我自己带着洛葱蒙受的这番、以及过往一系列的艰难苦悲而外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