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讲良心的,因果报应也是要顾虑的,若是多行不义,那。谁也说不准不义之后果、是有多不义,你说呢?”
姬绾睁大圆目看着我,一副要将我生吞了的反击模样。
她越是逞强,我越是心无滋味,对视着色厉内荏——或者说是穷凶极恶的她的外象,我难过,却又很难平复心意去示好可怜的她。
“我说没有用,你既是知晓个中道理,那就好好去避讳好了。”
我冷冷的出言,冷冷的扫视过她。
虽然不是直视,但我依然能够感受到她讥讽的笑意和浓浓的鄙夷。
“我会的,只是,你似乎并不能想到你自个儿。”
她这种提示,算是明示了吧,她在质问我为何不想想我做过的要接受恶果的不义之事;
其实换位思考的事情我做了很多次,我之所以那么轻易的说出要她反省她自己的话,其实是因为我想不通我做了什么不义的事。
这样肯定着、疑惑着,我对姬绾照实说了我的所想。
“我想过了,而且不止一次的想过,然而因为想不过,故而才让你想的。”
听着我的如此言语,姬绾冷冰冰的笑了。
“呵,那你可真够信仰你自个儿的了。”
我见她那般的姿态,也面浮了冰冷冷的笑容。
“是啊,让夫人你不信仰你自个儿吧?有时候人就是如此,明知道自个儿错了,却也拧着性子不愿承认。”
我虽然不认同我软弱的秉性,但是我潜意识里还是希望,姬绾能够松软了脾气好好琢磨琢磨事情的始末原由,最好,能够在痛苦着母国灭亡的时机放下内宫中的恩仇恨意,这样,或许能够轻松一些压在她心头的压力。
姬绾闻言,苍黄的脸上**裸堆满了嘲讽的笑容。
“溪夫人真是爱说笑,只是你觉着,你的笑话说给一个拜你所赐、正在受迎亡国丧亲之苦的人听,不折寿吗?”
她悲从心生,恶狠狠的盯紧了我。
我对于我的激将失败有一种小小的失落感,再次直迎她的目光,我不由得笑了。
“让夫人终是说出了真心话了。”
我的笑容换来了姬绾更大的敌意。
“有些话,憋在心里烂不掉的。”
她的敌意让我愈发悲凉的笑了。
“那就说出来,别让它们烂在肚子里。”
若是能够说透,我也好知道她到底恨我有多深,恨的对不对,是不是我真的是一个伤害了她却不自知的小人。
然而,她没有兴致跟我说,或者说她有兴致、但她拒绝对我坦露心机。
“毫无意义。”
她抗拒着我说着,面色傲慢、神色却有了不少的黯然,就那么失落落地从我身边昂首走过了。
姬绾心中对我充满了难以与我有一丝和善的恨意,二十一公子之死、试药老鼠之喻、齐藏楚鼎而攻燕之史…
这些都是我所知的她心里对我解不开的疙瘩,我懂,我也可以解释,但是除了这些,我不知道她还有多少我所不曾在意的我们之间的误解埋藏在她的心中。
不管有多少,不管我在这座王宫内对曾经称呼姐妹的她心底含有几分的旧情,她都不会再与我交善了,这是我一再承认了、却又一再不愿意坚定的、必须要面对的事实。
洛葱端了些晒干了的柿饼来,边摆上桌、边对我悄语道:“夫人,赵夫人与昙夫人碰面了。”
自那日撞破赵夫人和赵舞的谈话后,我让洛葱去留心了赵夫人的近日举动,她一连几天都没有动静,这会儿听到洛葱的话我心中激动起来——她总算是动起来了。
“可有听到些什么?”
我稳住我自己的神色,拿了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