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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待我张口辩驳,田田鱼又开了口。她是铁了心要畅所欲言了。

    “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为虎作伥了,王上、齐国、还有他,我怎么想都想不懂,你如何会选择了最不该选的他。

    我今日把话给你说透了,若是你依然为了他耽搁王上的霸业,耽搁齐国百姓的活命机会——我也保不了你了!”

    她语气生硬,像是赌了极大的怒气一样,透出的心意决绝的可怕。

    我知道田田鱼这般,大抵是铁了心要告发蔺继相的意思了,她一是居位长使已久、急于立功获晋,二是担心东窗事发、连累她和栗耳的荣华,这些顾虑和担忧我都懂。

    我同时也知道,有些事情说出来会颠覆她的思想观,可是我怕我此时不说,会酿成无可挽回的悲剧。

    “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明白吗?”我出言喊停她外出的脚步,继续爆出能够挽留住她、改变她心思的讯息,道:“田荣拿出的保命的国鼎,是他给的,这点,田荣没有告诉你吧?”

    田田鱼不是蔺继相调教出来的人,这点我心里早已有了察觉,若是田田鱼在君太后没了之后、对非田氏姓氏的蔺继相接管齐国有所质疑,那我也理解。

    有此我想,依着田田鱼此刻对待蔺继相的态度,他们之间一定没有过多的知悉的,最起码,田田鱼对蔺继相没有直观的感知经历的。

    如此,田田鱼必是不尽知晓蔺继相都做过什么的。

    “你说什么?”

    田田鱼果然大骇,以她深宫闺秀的耳目和她个人探知的**,看得出她是真的还不知道田荣拿出的保命符是楚国国鼎的真相。

    见她听了我的话暂时停住了脚步,我趁热打铁,继续出言,试图攻克她的告发之心。

    “我想,你一定自以为是王爷爷拿了齐国国鼎给田荣保命用的吧,可是事实是,齐国的国鼎早已经为秦国所得、传到了王上的手中,故而田荣保命的,断不会是齐国至宝。”

    我盯紧了田田鱼的惊愕神色,在她稍稍消化一些我的言词之后,补刀深刻道:“那尊国鼎,乃是楚国国鼎,楚国国鼎的来源,是蔺相爵!”

    本就难以接受我之言的田田鱼听得我的肯定之说,顿时更加惊慌了。

    “不可能,他怎会有楚国的国鼎,难道,他跟楚国也有勾结?他到底是谁?”

    她越想越离谱,眼睛瞪得铜铃大,为猜不透蔺继相的神通和身份而不安。

    既然她迷茫了她的使命道途,又心智不清的定不下该倾向的天平方向,那我透出些底细,以便安定回她保齐的顺势之心好了。

    “他是君太后一手调教出来辅助田氏江山的接班人,是分分钟可以敛权于手的绝顶睿者,这些年来,他一直借着君太后的光芒韬光隐晦在王宫之外,然而却是比王爷爷还要操心于国政的真正主事之人。

    你想想看,若是他想要齐国,还用得着等你去告发他吗?”

    我本意是要拉回她偏移的心思的话语,听在她耳中却是更为令她惊恐的抗拒之码了。

    “你是说,他随时可能掌控齐国?”田田鱼大惊失色,她抓紧娟秀于胸前,顾不得细想,急道:“那就更要告诉王上了…”

    望着想到了这层、口说着就要依言行动的田田鱼,我额颈空虚的冒汗:看来恩德劝谏她是听不进去了,那我只好反其道试试看了。

    “你去说啊!”

    我暴喝一声,用激昂的怂恿之言去混淆她的视听,再一次挽留她暂时停了下来。

    “你去说淄博齐王宫有蹊跷,诱使王上即刻踏平齐国,让秦军擒捉王爷爷,令田氏因欺骗之罪灭族,以此表明你的忠心,让王上好好查查,到底是齐国在作恶、还是你田田鱼在冒功急进?”

    我摆明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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