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过洛葱的手,对于洛葱满心惭愧我的难过情怀一笑安抚。
“我又不是小孩子,相爵对我的好、相爵对我的情我都认得一清二楚,该如何想、如何做我有我自己的主见,现在的局面不是你一个人造成的。
再者说了,现在不是很好嘛,我身居秦王妃位,相爵也有了红颜做伴,是最好的结果了,你哪儿来的自责感啊?”
洛葱懦懦嘴唇,思量再三,对我说了她心头的顾虑心声。
“夫人有所不知,奴婢自然是有错的。前许相爵拿出楚国国鼎要换回夫人的自由身,怕也是奴婢自作主张的过错了。”
见我惊异的看向她,洛葱羞愧的咬咬下唇,神情懊悔的向我解释。
“夫人当日告知奴婢您对秦王撒谎、说齐国会兵不血刃投降秦国才得保齐国这些年安宁的话,奴婢字字句句听在耳中、犹若万万千千的锋刺插于心间。奴婢不忍见夫人一人整日独承如此重担的苦闷着,思量再三,未曾禀报夫人便将此言告知了相爵…”
洛葱边说边跪了下去,对我叩首认错,泣不成声。
我被她的话语震的目瞪口呆。
“是故,相爵才拿出楚国国鼎、想要先把我移送回齐国去,而非他无端起念、悔了送我入秦的主意?”
如此说来,蔺继相铸成出鼎失愿的大过,是我一个人的责任,而非是他冒然出鼎博弈的输赢结果了?!
我一口闷气绕于心间,有种喘不过气息的感觉。
洛葱哽哽咽咽的收敛些悲情,又重重叩首两下,哀哀求恕。
“奴婢独断专行,让相爵和夫人为难,实在该死!”
我劝解着我自己的内心平静、尽力调节气息,终于努力着得缓了长呼出的一口气,忍住悲痛的情绪将洛葱拉了起来。
“事已至此。就此作罢。于我来讲,我犯下过如此多的错误,多一个无妨。”
蔺继相已经拿出了楚国国鼎,嬴政也已经收下楚鼎、并且撒好了“渔网”等待着蔺继相的落网。蔺继相出我不意的与嬴政面对面同居一城,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刻,我必须振作精神掌舵,拼力将蔺继相和齐国的危难化险为夷。
我如此催眠着我软弱恐惧的心律,尽量让坚强无畏的那面性格突出出来,好颜好语的宽慰自责着的洛葱的心。
“别哭了,什么事情都不会有的,即便是有,也并非是你的一句话便定了结局是悲催了的。再则说了,相爵睿智无双。指不定你说了我们这边的情况给他听,他还能将秦齐的局势融和一起、处理的更好了呢。
眼下之计,王上收下国鼎,为的就是刺激相爵愤怒出面向他宣讨,咱们且不可激化了这个一触即发的矛盾。你也再不要提这件事情了。”
听了我的话,洛葱虽然还是难过,但她也知道此时的形式只能是尽量的调停,于是她抽泣着抑制了泪水,慢慢停歇了她积在心中的悲情。
“喏!”她永远都是那么识大体。
我暗叹一声,正要沉静下心消化洛葱已经透消息给蔺继相的这个消息、思索一下接下来的出路,然洛葱那颗时时为我着想的心又急速的跳转起来。
“夫人早知相爵有了红颜女伴。故而才属意于秦王的吗?”
洛葱起意问我一声,我听到后正要解释是我自己发觉我原来爱的是嬴政、对蔺继相只是依赖的时候,她没工夫听,照着自己的思路想了下去,也顺利堵死了我的声音。
“如此奴婢便知夫人对秦王的真实心意了。”
她言语一声,认真思量着。忽地恍然般的惊叫道:“奴婢看得出夫人对秦王是有情愫的,秦王对夫人您自是不必说的。既是郎情妾意,那——夫人也该为自个儿的前程好好谋划一下了,奴婢可算知晓咱们要在秦王宫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