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移着,而后,到了大腿内侧的中央地段。
“寡人要你,你是寡人的溪夫人。真真切切的溪夫人。”
他手指在那片私密的花丛中游弋着,越来越放肆,越来越急速,不时便引诱的他自己呼吸急促到极致,于是猛然粗暴的板正了我的身子,与我相对而合。
“寡人的溪夫人。不管寡人有多么不舍,只要查实你有不忠之事,都会毫不留情的毁掉你!”
他凭借最后一丝怒念和坚毅咬牙说着,音未消便猛力进入了我的身体。
他不是在对我发火,他的挣扎和狂乱像是他在和他自己赌气。在他的理智和对我的*中徘徊着赌气。
恐惧与疼痛之感一起袭身、突如其来的狂烈激的我浑身颤栗,嬴政宽厚的怀抱却让我的心踏实无比。
待我适应了痛楚睁开眼睛,我看到正关切望着我的嬴政,他的目光中已没了阴狠和冷怒,转而放柔了他对我的注视的双眸。
“还好吗?”
他低吼调问我,很明显是在压抑他自己的冲动。
我呼出一口气,剧烈的痛感稍稍降低,心虑着他的渴望,圈臂抱紧了他的腰;他不再说话,小心的开始推进,又悠着劲儿退出…
我知道,我成了嬴政名副其实的溪夫人了,不管他对我的情绪如何复杂,我都要一心一意视他如夫君了,因为他进入我体内的那一刻,我不得不承认,我有着前所未有的归属感!
第二天醒来嬴政正背对着床榻站着,他身着丝薄的内衬服饰,望着窗外深思,听到我移动身子的动静,没有回头,直接命令式的对我说话。
“为寡人更衣!”
我适应一下不适的身子,简单披了件外衣走过去,拿过嬴政的锦袍为他穿戴;嬴政冷冷的看着窗外的方位,微抬双臂任由我轻柔的给他整理。
套左袖到他的左臂时,我看见他左手正拿着我的亵衣,顿时面上一红、想要从他手里拿回来,但是被他冰冷的移开了手臂。
“王上?”
我抬眉看向他,不明白他把手掌圈在我的亵衣中是何意。
理论上讲,嬴政是这个天下最高贵的存在,而亵衣在这个年代是见不得人的下作物,用亵衣缠嬴政的手…
嬴政没有看我,也没有搭理我,他仿若没有听到我的声音,只是看着窗外,在我疑惑的看向他时不顾未整理好的仪容,径直走了出去。
我呆蒙立在原地,不明白我又做错了什么。
嬴政走远后,洛葱急急奔走进来,见我除了衣衫不整外其余还好,顿时松了口气。
“奴婢为夫人更衣,沐浴房已然准备妥当了。”
洛葱说着走向床榻,想要去床榻里面寻找我是否有衣服脱落,可是才一迈步到床沿便被进殿的一个声音给叫住了。
“洛葱,退下!”
突如其来的声音沧桑而阴沉,响的人心头黯然阴森。
在秦王宫中,在齐溪宫里,除了我之外,洛葱也就最顾忌嬴政而已,因为她顺从我是因为牵心于我,而顾忌嬴政是因为他主宰着我们和齐国的生死存亡。
故而平日里,只要嬴政不发话,其余人在我的寝殿里还没有如此豪壮不羁的号令洛葱的脸面。
我听到违和的声音惊异着望过去,看着带领了两名从人走进来的人一会儿,这才从顾虑嬴政的呆愣情绪中回神看清楚、来人是穹阳宫的魏嬷嬷。
因为是穹阳宫的人,出场又非一般的强势,我和洛葱一时都没有驳言。
洛葱看看我,我移目示意她为我拿套新的衣服穿戴,以此给魏嬷嬷等人操作的空间和时间。洛葱顺从的去拿衣服,我余光瞧着魏嬷嬷对我微微施仪,随后她带来的人便不由分说去靠近了我的床榻。
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