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就不是听一面之词能定论的,现在溪夫人未恢复神智,一切听王上的意思便是。”
“喏!”
不管谈论没谈论华阳,不管认不认同女中音的话,寝殿内的夫人们回答的异口同声,娇吟悦耳不已。
这个人是谁,好大的面子,想来除了八子品级的静夫人之外,无人有此能耐了吧。
我躺的好难受,一点力气都没有,装迷糊的状态又不好叫人帮我翻身,只能肌肉酸楚的硬挺着。
这帮女人们不知道还要闲聊到什么时候。
好在嬴政做了件大好事,遣回了去禀报讯息的太监。
“禀各位夫人,王上国务缠身,让奴才回禀一声,说‘寡人知晓了’。”
太监的话才落,殿内本含等待意味的气流顿时松懈下来。
“咱们都回去吧,溪夫人刚醒来身子弱,让溪夫人歇一歇。”是静夫人,她真是明事理的好人。
静夫人话一出口,寝殿内的人就全都依言散了个干净。
早有预料她们不是来看我的,嬴政不来,目标消失,她们待着还有什么劲?
终于能动弹几下了,嬴政和秦王妃们都是好人呐。
洛葱让人帮我揉捏了身子,待我神经缓松一些,亲自端了药碗细致的照顾我。
“夫人,华阳公主为何要置您于死地还要讨好您呢?”她声音低低的问话,轻轻为我拭了试嘴角的药渍。
肌肉松动几下,补药入喉,我的精神好了许多,只是感官还是很不舒服。
“她不愿替静夫人顶恶名,也怕我临死前会孤注一掷,对嬴政和盘托出我提防的她加害我的揣测,独独说出她的名字让她一个人白白遇难。”
对一个将死之人还要撇清自己的处境,看来华阳对静夫人心中反叛到了极致。
“可若她一个人被揪出来,夫人辩驳之际她还能有援手;若她和静夫人都被挖出来,如遇突发危机,岂不是一点翻盘的希望都没有?”
我脸皮笑笑,没有喜悦,也没有笑进眼睛里。“你觉得她一个人涉险、百口莫辩、被定为害人精的时候静夫人会救她吗?我想,静夫人不第一个杀她灭口以防她反咬一口就是好的了。”
灭口自救,人之常情,不管是听说中的静夫人还是亲眼看到的静夫人,在我看来,她都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那夫人要告诉秦王吗?如今看来,秦王对夫人并非一无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