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夫人哪里来的证据就确认了本宫不知、宗正寺不为?因为宗正寺这婢子的言词和本宫的谴责您就定了论、还顺道敲定了是信宫的错?恕本宫直言,您这处事的行径会不会太过草率了!”
若是凭借一己之心就断定是非曲直,那她这个掌宫做的可真是够霸气的,兴许她只是对我这样吧,可我依然觉着不可理喻。
本是纠错的言词,听在她的耳中反而污了意思了,而且她的曲解更是让人无语的可怕。
“那溪夫人的意思是说,你承认自个儿有意挑起事端了?”她没了耐性,当即便道:“本宫自个儿掌管的司局自个儿清楚,她们断然不会胡闹,既然溪夫人也说自个儿并非不知,那事情已然明朗了。
溪夫人虽说有过、错还不小,然而身子娇贵碰不得,那就拿这个婢子做代刑吧,本宫听闻这婢子连皇上都顶撞过,今儿倒是要看看她的骨头到底有多赢,来人,给本宫狠狠地打。”
芈夫人针对的自然是洛葱,她一套干净利索的行动转向真真儿的简洁自然。
“谁敢?”我怒目瞪回了依芈夫人之命上前的宫人。
芈夫人本就理不顺、智不全,时间熬的越长对她越是不利,所以她当机立断、只能进攻了。
“而今掌宫之人是我芈八子,违背本宫命令者,斩!”
她来势汹汹、气焰正盛,一语出口众人皆从,我自然不能由着她一竿子打死过来。
“动洛葱者,先动本宫,不怕死的上来!”我坚定脚步拦在了洛葱身前。
她自知跟我僵持实在不利于她,故而当机立断地执意快刀斩乱麻的方案、决定先做再想。
“本宫倒要,是看看如何死法。”
芈夫人话音刚落便亲自上前死命拉扯住我,在她的计谋里,只要牵制出了我,那她的命令就能够达成了;被芈夫人拉着的我动都很难动。更莫要说去护洛葱了,故而她的思路一时倒是得逞了。
“你如此力气蛮横之人岂会是久病痊愈者,本宫自此彻底相信你的忍功无敌、这么多年没有一日不是在演戏了。”我边推搡着她边道。
她闻言愈发恼怒,抓着我的力道猛然加重。强力之下令我吃痛不已。
“你联合索漪那贱婢诬陷本宫,本宫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今日一并还给你了。”她地狱般的语色在扭转我手腕时低语给我。
田田溪的身子实在娇弱,我的神经系统传递出痛不欲生的知觉,这让我几乎无暇顾及别的念想。可是洛葱处境不妙、我不能不奋力谋求对抗之术。蓄意反击中我用眼神对抗她的目光,准备伺机而动,早些取得保护洛葱的能力。
“只怕您还没有那个本事。”我继续激怒她,企图促使她的神经因为愤怒而大意、露出能够让我反击的破绽。
“你太高估你自个儿了,即便是本宫到来的讯息传入穹阳宫、那赵高在本宫拿下你之前也顾不得救你。”她阴阴狞笑着。
把这个心底的密语说出来,想来她盘算好了穹阳宫是我最后的依靠、故而早早算计排除蔺继相救下我的可能性,今天定了心要我屈服了。
我本也没打算等着嬴政或者蔺继相前来救下我,我只是跟洛葱事先模拟好了芈夫人跟我只身相抗的情景、提前想出了反击她的动作而已,依着我的套路,我用她忽视的有腿疾在状的腿去猛然袭击她的肚子。然后返身去救下洛葱,在她的人涌上来之时跟她们混战几下,待到嬴政处理事端时将她的这些人因为攻击了我而全部拉下宫权争斗的舞台、削弱她的嚣张…
芈夫人禁锢我禁锢的太紧,我还没有成熟的契机去反抗,但是事先跟我预测好情景的洛葱已经被她的人压在被打的板子上面了,我必须尽快达成目的了。
“您算准了本宫,可似乎没有算对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