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心没肺的我。这些事情总要经历的,不过就是个早晚问题。早经历有早经历的好处,省的我人到中年再受个什么打击,一时想不开自杀了可怎么办。”邵南沉默片刻,“你倒是想得开。”邵南把我送回公寓,我妈看见我走路不对劲儿,免不了絮叨几句,“你说你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解释,“妈,就是点儿小问题。谁拍戏没受过点儿伤啊,我这还算是轻的呢。”我妈噎了好一会儿,一甩手就往门口走,“行行行,我说不过你。”眼看着她就要出门,我刚想去拉她一把,结果脚下一歪身子猛地晃了晃,幸好被邵南及时扶住。我在她身后喊,“妈你去哪儿!”门被使劲儿关上的同时还传来我妈有点儿尖锐的声音,“我买菜去!”邵南把我扶到沙发上坐下来,随手翻着我的病历本,翻完之后又拿出药来,看上面的使用说明。看着他明显心不在焉的眼神儿,我勉强笑一下,“其实宴会上的那段语音……”他这才回头,缓缓伸出手似乎是想摸下我的额头,可手抬到一半又收了回去。他摇了下头,“还有再提它的必要么?”听到他这种口气,我有点儿急了,“是胡静先来找我的。”“她是她,你是你,你为什么总要跟她比?”我为什么要跟她比,还不就是因为她是你邵南的前妻。“那你们的孩子呢?”邵南的目光抖了抖,“别说这事儿了。”我扯了扯嘴角,他还是在乎的,“一件两件都不能提,那你说我该说什么?”他的眼睛里有浓浓的失望,“顾言你是不是一直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打断他,“我是错了,可她没错么?每次被害的人是我,不是你邵南!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被她伤害!”他轻轻闭了下眼睛,沉默许久,竟然沉沉点头,“你说的对,是因为我。”扯了扯嘴角笑一下,“我为什么从前没有想过,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站起来,背对着我说:“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很多时候我们彼此误会,就是欠缺了那一句话。有的时候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有的时候是觉得没有说的必要。总之,每一次的误会就像是在心口划了一道,即便痊愈,仍然会有或深或浅的伤疤存在。最初我是想要和邵南好好谈一谈,可没想到见到他之后我的情绪会这么不稳定。我只希望经过时间的沉淀,之前那些在心里系成的死结会慢慢打开。因为脚踝再一次受伤,回到剧组之后导演就先把我的戏份放了放,着重拍其他演员的戏。我也就一直很清闲,直到忽然接到mary的电话,“言言,你能不能来撑撑场?”我疑惑,“怎么了?”“别问了,你就说你能不能来吧。”我拎着一双高跟鞋匆匆赶去会场,到了之后竟然发现姜忆也在。我在一堆衣架之间看到急的几乎要哭出来的mary,她正举着电话,说话都有点儿前言不搭后语,“对对,我现在就要人,路上就把妆化好。多少钱我都出。”挂断电话,mary一看到我眼眶就红了,哽咽着说:“言言……你,你来了啊。”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别着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儿?”mary抬手抹了抹眼角,“模特忽然都罢演了。”“都罢演?circle的模特?”模特集体罢演,这事儿我还是头一回听说。按理来说模特这样就算完全跟经纪公司闹翻了,如果没有人在背后给她们撑腰,她们不会有这么大胆子的。“嗯,”mary狠狠点了下头,“都是你们学校的。”姜忆也走过来,“等会儿再说吧,先换衣服,马上就要开演了。”此时此刻的后台一片混乱,道具和衣服都比人多。化妆师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只有寥寥几个外模只穿着bra不耐烦的站着,其中一个抱着肩膀问,“who is in charge here?”mary这才回过神来,操着一口不大流利的英文赶紧跑过去给外模换衣服,“i am here,i am ”我和讲义换完自己的衣服,又去帮外模换衣服。其实这事儿都是经纪人做的,可现在人手不够,再加上我们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