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手机屏幕沉默了一会儿,觉得事到如今已经不能是忍忍就算了。因为自身原因被换下来是一回事儿,但不明不白被换掉又是另一回事儿。
主要还是拜金女的做法真是太特么气人了,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啊。你丫想卖就卖还来我面前卖,不是欠揍是什么?
我管mary要摄影师电话想问清楚。
其实模特是不能直接跟摄影师联系的,估计被突然换掉这件事儿mary也挺火大,就直接把电话给我了。这个摄影师之前也合作过几次,在宋朗北京公司旗下的一个杂志社工作。
摄影师接到我的电话很意外,开口就问我,“顾言你不是住院了么?”
我愣了,“啊?我没有啊,谁告诉你说我住院了?”
“也是上面儿传下来的消息,好像是哪个经纪人说的。”
circle里面的经纪人我认识的不多,估计认识我的也不多。实在想不出来有谁会做出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
沉默了一会儿,我问,“那还用我拍么?”
摄影师回答的挺痛快,“行,既然你没事儿那就还是你拍吧,别人正好我也用不惯。”
其实这个电话打得我挺心惊胆战的,毕竟这样做可以说是违规了。但想起拜金女那副特意来炫耀还装出一副白莲花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总归,该是我的就是我的,她想抢也抢不走。
已经接完电话回来的姜忆在我旁边儿听了个全程直播,挂了电话之后她一直抿着嘴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这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让我大仇得报的心情一点一点消退下去,挺担忧的问,“是不是我做的过分了?”
她答非所问,“顾言你说是不是我的错?”
我不懂了,“这关你什么事儿?难道是你跟摄影师说我住院了?”
“不是。”姜忆摇头,“其实你病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你说咱俩前几天吃在一起住在一起,怎么只有你有事儿我没事儿呢?”
我拍了她一巴掌,摸摸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说:“有话好好说啊,别整的跟半夜十二点的恐怖故事似得。”
她忽然抬头直直的看着我,“诶,那天晚上喝的醒酒药是拜金女给我的。”
我有点儿跟不上她的思维,想了一会儿才犹豫地说:“你是说药有问题?应该不会吧。我是杀她全家了还是抢他老公了,何必要跟我过不去?”
姜忆听了之后直接爆粗口,“你不知道就是有人见不得别人好?操!她给我醒酒药的时候我还想她怎么突然这么好心呢,以为她自己开窍了。没想到背后玩儿阴的!”
我让姜忆小点声,“这也就是猜测而已,没有断定确实是因为那个药我才生病的,万一人家是好心呢。”
“好心个p!看她勾引邵南的那个样子我就来气!”
拜金女对邵南那点儿小心思,只要不瞎都能看得出来。可毕竟大家都不知道我跟邵南的关系,而且就算知道了他也不属于我,我也没资格去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