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使敌人胆战心惊。
于是,遵照齿轮般严密运行的法国步兵的每一次进攻时,‘整个战场就立即完全被弹片所覆盖。倒霉的士兵像野兔般的打翻。他们都很勇敢,不断的冒着可怕的炮火冲锋前进,但毫无用处。没有一人能在向他们集中射击的炮火下活下来。军官们都是杰出的。他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约二十码处,就像阅兵行进那样安详。但是到目前为止。我没有看见一个能前进五十码以上而不被打翻的。’
齿轮般严密运行的法国6军完全没有权利根据实际情况调整战术,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必须符合法军总司令部的命令和行止于军中的各项条例,之前那些享有特权的部队主官在最高层的有效管理下,已经变成一个良好运作的齿轮。
而德国6军,不去考虑这本就是一个联邦制国家,每个邦国的6军都有自己的特点;就以德军总参谋部的惯例,他们下达的命令只是原则性的,根据实现情况。主动的艺术的个人化的制定战术,完成命令是部队主官的特权。也正是因为此。开战初期德军迂回时并没有按照既定路线包抄巴黎,而是为了尽快围歼从洛林高原退下来的法军主力,在巴黎城外扫过;
同样,战争初期,驻守洛林的德军本应该按照计划撤退,将法国人吸入德国境内,以便于比利时迂回的德军包抄他们的后路,但,不像齿轮那般严密运行,甚至带着私心的巴伐利亚王储指挥的第六集团军,不但没有后撤,反而还在法军进攻失败后进行反攻,促使法军仓皇后退,进而使他们有更多机会跳出来自比利时的包抄。
再比如,在凡尔登会战中,接任小毛奇的德军参谋长埃里希.冯.法金汉,狡猾的用凡尔登为诱饵,集结了庞大的炮队,准备将受凡尔登吸引被爱国主义鼓动而来的法国6军一一用火炮歼灭,但,又是不像齿轮般严密运行的德军,再一次违抗总参谋部的命令,派遣步兵加入对凡尔登要塞的争夺,以致最后损失惨重;并且诡异的是,此事最后背黑锅居然是总参谋长法金汉,而不是违抗命令的现场指挥官。
以富勒中校的观点,法国6军才是真正像齿轮般严密运作的机器,所有部队在行动前都会得到具体命令,不容违反;而德国6军则是一群散兵游勇,总参谋部的命令需要和各个军团反复沟通,并且最重要是,命令或办法要被指挥官认为行之有效,才能得到最终执行。
而与军队风气相反的是,法国6军军官已完全齿轮化了,他们少有自己的思考,即便思考真的存在,也被整个齿轮体系所不容。开战后法军长期拒绝使用榴弹炮,坚持75野炮正是军官们齿轮化的最好体现;而德国6军军官个个都像是雄心勃勃的野蛮部落领,他们渴望抢劫和杀戮,并且每次行凶之后都会总结经验,如果有效,那么这些行凶经验很有可能会在更高阶领的支持下在各个部落推广。
中国6军是一群德国人训练出来的,军队里德国风格非常明显,但在德国风格里却存在着明显的法式作风,这很让富勒中校疑惑,难道说中国人已经融合了德法两国6军的风格吗?以他现在的立场来说,他讨厌法式作风,因为这给他带来了麻烦昨天三国坦克越野障碍赛后,中国人碍于自己的‘规矩’,并不准备让他和埃蒂安纳上校参观狼式坦克,反倒把他带来的马克四型和赛犬以及法国人带来的雷诺ft17看了个精光。
“中国人真是太奢侈了。”没有富勒中校那么多抱怨。法国人现在似乎不关心坦克,他在吃茶点之余,忽然对复兴军司令部的空调很感兴趣。因为这仿佛让他置身于春天。自从被德国人占领北部后,法国就严重缺煤,每一个冬天对他还有所有法国人来说,都是极为难熬的。
“那是因为他们在城外建了一个水电站,所以有足够的电力。”富勒中校只在乎昨天那辆狼式战车,对其他问题全部忽略不计。“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