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升严重了”吕布伸出了一只手,拍了拍黄忠的臂膀,示意他不必在意。
恰在这个时候,魏延的家仆端来了一盆一盆的肉食,魏延急忙招呼众人坐下,随后家仆又端来了各类酒菜瓜果。摆在了众人面前。
一天没有进食的众人,面对着肉香四溢的猪肉,早已经是**难耐了,不过看到吕布没有动筷,众人也纷纷逾越先吃。
看到众人一副难受的样子,吕布洒然笑道:“众将士请举杯。”
听到吕布的吩咐,两百多人窸窸窣窣的举起手中的酒杯。目光齐刷刷的投向吕布,等待下一步的指令。
吕布将酒杯对着魏延说道:“我们是不是要敬一下文长?若没有文长的慷慨,我等何来这丰盛的酒宴啊”
众人听后,都觉得吕布说得有理,然后纷纷朝魏延敬酒,有叫将军的,有叫文长的,有的叫魏大哥,杂七杂八的叫什么的都有。
顿时使得魏延已经很紅的脸又变得异常血红,仿佛能滴出血来一般,魏延尴尬的起身,举杯对着众人转了一圈,朗声道:“四海之内皆是弟兄,小小酒食,不在话下,某先一饮而尽。”魏延说完,就仰头猛地一口,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魏延的豪气顿时就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纷纷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
随后,一场丰盛的酒宴就此开始。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看到已经喝得差不多了,趁魏延不注意,吕布朝黄忠使了一个眼色。
黄忠顿时明悟,起身对着魏延抱拳道:“文长,多谢你这两年来对蝶儿的照顾,某在这里拜谢了。”
魏延见后,那敢让黄忠拜,急忙起身扶住黄忠说道:“若是当年没有黄大哥,那有今日的魏文长,大哥莫要折煞小弟了。”
黄忠低着头,眼睛转了转,既然前奏已经打好,那就直接切入正题。黄忠立起身说道:“本来已经答应文长一起去投效刘荆州,但是我今日已经另投主公,因此耽搁了文长的前程,某心中有愧。”
魏延无奈的叹了一声:“虽然未如约而至,想那刘荆州乃是胸襟宽旷之人,既然兄长已获得明主,待兄长走后,我自去投靠了那刘荆州。”
黄忠闻言,摇了摇头道:“文长,那刘荆州乃是汉室后裔,人称八骏,乃是一名饱读诗书之士,古人云:“人无信,则不立”,我等已经失约,就算刘荆州胸襟在宽广,我等在去最多也是做个校尉,这样岂不是耽搁了一生,愚兄认为,文长何不与我一起投靠我家主公,我家主公现在被封为司隶校尉,分管三辅、三河一弘农,以文长的武艺定能在某家主公帐下获得一个将军之职。文长以为如何。”
黄忠这句话抽丝剥茧,将魏延投靠刘表的之后的前程与投靠吕布的前程做了一番比较。顿时使得魏延心里还真的觉得好像是这样,自己已经与刘表过了约定的期限,如果自己在去,估计真像黄忠说的那般,自己最多被封一个校尉之职。
看到魏延还在犹豫,坐在他身旁甘宁一把拥住魏延说道:“文长,汉升说得对,那刘表那能跟我家主公想必,你可知道我是谁?”
魏延不明白甘宁为什么这么问,当下反问道:“你是谁?”
甘宁嘿嘿直笑:“文长可听过”羽箭射中,尽归锦帆””
魏延听后,立即惊座而起:“什么?你是锦帆贼?”
这锦帆贼,在荆楚之地可谓是威名赫赫,刘表上任之后,为了获得民望,频频派兵前去清剿锦帆贼,然而每次都是失败而归,不仅没成功不说,反而折损了许多兵马,要说这荆楚之地那伙贼寇最凶,当属这锦帆贼,那伙贼寇最恶,当属葛陂贼,那伙贼寇最滑,当属巴陵水贼。想不到今日坐在自己身旁的这个汉子就是大名鼎